“陆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很久没来了,担心这卡被浪费,”被刘琛称陆总的人挂着一张温和的笑脸,拳击服下的身材是肉眼可见的线条和轮廓,他朝擂台上的人看去,问道,“有这个荣幸吗?”
周远扬远远点了下头,等他走过来上了擂台站到他面前,才觉得眼熟。
彼时,这人朝他伸出手,“你好,我是陆权。”
“!”知道这是久安的陆权,搜索引擎上见过,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让人恨得牙痒痒。
这一场打的很激烈,引来了许多围观,周远扬出拳毫无章法,但几乎拳拳打中,陆权也不反击,一味地在防守。
打到后来,周远扬一丝力气都没了,瘫在围栏上呼哧呼哧喘着气,陆权走过去,又朝他伸出手,似要扶他一把,却被挥开了。
“生意是生意,大家交个朋友,不必这么大敌意。”陆权说。
周远扬汗如雨下,抹了一把脸才看向他,喘着气说,“陆总,久安这么大的企业,管理起来费不少心思吧?您可小心了,坐这个位置,别到头来还让人当枪使。”
周远扬要走,刚从擂台跳下去,突然听见他说,“某种意义上,我跟邢宗明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我没他那么多选择。”
说什么周远扬听不懂,只当他放了个屁,冲完澡出来陆权大概已经走了,他跟刘琛嘱咐了两句留意房源的话也离开了。
见到萧升的时候,Je t'attends会议室里还在紧锣密鼓的开会,萧升领着他回了办公室,周远扬正要说什么,萧升抢先说了句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宗月签的对赌协议。”
“操!”周远扬在他会客椅上坐了下来,隔着办公桌冲他说,“宗月要说服邢宗明答应收购,连嘴皮子都不用动,邢宗明已经答应了。”
“所以你们吵架了?”
“嗯。”
“这事儿归根结底是我的错,”周远扬说,“我在想,也许我让出我的股份,邢宗月是不是会放过,”
“你太天真了,”萧升打断他,“对赌合约虽然不会在媒体上公布,但在圈内几乎不是什么秘密了,你也清楚,久安对我们公司做了那么久的调查,于公于私,都不可能轻易收手。”
“那你们这有什么办法没有?”
“打舆论战吧。”
“那过几天的谈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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