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狗屁方案?”他冲到他面前,低头盯着他问,“你知道Je t'attends对萧升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说卖就卖,你过家家呢邢宗明?”
邢宗明没急着解释,一伸手把人拉下来坐在了自己腿上,“只是迂回一下有这么难吗?”
“别他妈抱我!”周远扬挣扎起来,却被他越摁越紧,最后扑过去咬了他颈子一口,生气起来不管不顾的要弄疼他,再气鼓鼓的望着他说,“邢宗月做什么你都顺着他,他当初要进盛通,你怎么死活不同意?”
“我不止不让他进盛通,我一直在阻止他进投行,你不是亲眼见着了么?”
“是,我看见了,可是有用吗?”周远扬朝他喊,“你又不是只手遮天,美国投行不收他,他就回国,他有一百种方法忤逆你!”
“所以我才帮你做好解决方案,后续我也告诉你了不是吗?”
“帮我?”周远扬冷笑了一声,“你两手不管人间事,是不是钱太多,时间太久,你都忘了自己是Je t'attends最大的股东了?”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我说错了,你没忘,你的方案里里外外都是盈利,照这么做,受益最大的还是你,我跟萧升怎么样,你哪管得了这么多。”
“你够了周远扬!”邢宗明就这么横抱着他站了起来,朝床走了一步便把人扔了上去。
周远扬趴在床上,未做反应就被邢宗明把双手扣在了身后,接下来是解皮带的声音,手腕紧接着一紧,皮革缠在他手臂上,勒的他生疼,“操,你就会欺负人,我说的戳你心窝子了吧,你们这种人,在钱面前哪管的了什么人情世故啊!”
“我管不管的了你看得明白?”邢宗明没再做什么,只是这样绑着他,曲起一条腿膝盖杵在他大腿后侧,让他动弹不得,好久,等周远扬不撒泼了,他才说,“我再说一遍,你听着,Je t'attends可以先卖给久安,签署约定协议,按照协议内容,久安必须在约定期限内帮助Je t'attends完成IPO,上市发行后,我会大量收购Je t'attends的股票,重新成为它最大的股东,你跟萧升依旧持有原始股份,我已经把你们的风险降到最低了,你到底还要跟我闹什么!”
邢宗明话音落后,周远扬又是许久没吭声,也不挣扎,脸埋在被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远扬,”邢宗明拿下腿,俯下.身胸口覆盖到他背上,在他耳后温声说,“远扬,宗月毕竟是我弟弟。”
周远扬听后,偏过头,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心脏似乎沉了下去,“你起开。”他说。
邢宗明以为压疼他,身子抬了抬,他便立刻挪走了。
“如果早知道你所有的决定都会优先考虑你弟弟,我当初一定不淌你们这趟浑水。”
“周远扬,”
“都是男人,干谁不是干,”他跪坐在床上,手费力从皮带里抽出来的时候,手背上留下了很长一条血红的刮痕,“宗月那么爱你,你又这么爱宗月,多余要我做什么?”
“我说了他是我弟弟!”
“是你弟弟!”周远扬下了床,脱了浴袍穿衣服,边穿边说,“我可以随便被欺负,你弟弟不可以,他跟陆权签的那个狗屁对赌协议,要了你的命了是吧?所以你必须让他赢,所以你就可以牺牲我跟萧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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