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宴向北的上班生活他一直是满意的,直到曾海潮的出现,彻底打碎了宴向北为自己筑造的象牙塔,将他硬生生从里面拖了出来。
曾海潮活的肆意,随心所欲,潇潇洒洒,当他人沉沦在他的温柔陷阱中时,他可以冷酷无情的抽出身来,最开始宴向北是紧紧守住本心的,奈何,愈发禁锢,反弹的时候就越厉害。
20xx年6月底,宴向北正式入职,成为一名高一老师,实习过后的宴向北,现在已经有了为人师表的样子,只是,宴向北长着一张娃娃脸,再加上年纪轻,班上的同学对于宴向北亲近的同时也会有所轻视,宴向北看在眼里,也知道事情急不得。
来到学校三个月后,宴向北也认识了几个挚友,萧禛和陆邢,都是年轻人,比宴向北大了两三岁,每次在他处理事情的时候,都会给他帮把手,不知不觉间,宴向北对萧禛和陆邢都有点依赖。
这就有点像是雏鸟情节,在陌生的环境最先向你伸出援手之人,内心的情感总是不一样的。
节假日,七天长假,宴向北家离学校很远,坐高铁需要三四个小时,再加上费用颇高,宴向北放弃了回家的想法,而是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节假日的学校晚上静谧无声,宴向北一人呆在职工宿舍,萧禛和陆邢敲响了宴向北的门。
在两人的嬉闹中,宴向北答应了萧禛与陆邢出去玩的请求,此时的宴向北并不知,这是终其一生难以忘记的开始。
喧嚣的人群,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混杂着宴向北不喜欢的味道,酒保递过来的液体,在光影中晃荡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光辉,在萧禛与陆邢的起哄下,宴向北尝了一口,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隐约间,他似乎看见萧禛与陆邢抱在一起,紧紧贴在一起,那一瞬间,宴向北整个人都是慌乱的。
站起身朝着人少的地方跑去,身上在发热,口干舌燥,他的视线似乎变得混沌起来,猛然间,宴向北碰到一抹温凉,身体的燥热让宴向北下意识的贴了上去,一声重的闷哼声在耳际响起,此时的宴向北顾不得其他,像是混入狼群的小绵羊,可能一刹那间就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这个晚上,宴向北像是落在砧板上的鱼,被翻来覆去,搓揉蹂躏,一点儿情面都没留下,混沌的意识中,惹人遐想的轻喘与呻-吟,在无声间被完全吞噬。
夜色深沉,夜还很长。
淅淅沥沥的水声弥漫,混沌间,似乎是有人在浴室洗澡的声音,宴向北脑子还有点懵,他记得他的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住来着,怎么会有人在他宿舍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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