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祭回A市的那天,秦浣抓着裴祭的手跟他说,等他们老了,也和琰安一样,找一个村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种种菜,除除草,那生活也格外美妙。
转眼便过了十几年,秦浣的生活已经归于平静,传来苏琰安逝世的消息时,秦浣哭的不能自已,昨天晚上他还梦见了苏琰安,说着要去他家做客,那场景历历在目。
秦浣抹着泪,身子发软,裴祭搂着他紧紧不放,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抚慰着他。
苏琰安的葬礼是在微雨镇举行的,没那么多A市的故人,多的是村里的村民,葬礼办的很热闹,琰安的照片摆放在大堂,黑白照片让秦浣再次红了眼眶。
在这个宁静的山村里,琰安终究是彻底长眠了。
参加苏琰安的葬礼后,秦浣便发了高烧,身上的温度久久不退,送去了医院,裴祭彻夜照顾,第二天温度终于降了下来。
迷迷糊糊间,秦浣睁开眼,看见裴祭憔悴的脸庞时,紧紧抓住了裴祭的手,挣扎着就往他怀里去,裴祭也明白秦浣的意图,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将秦浣紧紧搂在怀里。
秦浣哭的眼睛有点疼,眼睛应该早就肿了,裴祭只是陪着他,无声的安慰着,此时的裴祭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比不上默默陪着他比较好。
“听宝宝说,琰安是让自己火葬的。”秦浣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了许久的沙哑。
“嗯。”
“以后如果我不在了,我也要火葬,埋在地底下太冷了,身体还会腐烂,长虫...”
秦浣说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忽然脑袋一疼,才发现是裴祭敲在了秦浣的脑门上。
“说什么傻话,我们还要活二三十年呢。”裴祭在秦浣额头一吻,秦浣眼睛酸酸的,哽咽道,“嗯,我们要白头偕老。”
“阿祭,要不我们住到海边去吧,每天叫醒我们的是海浪拍打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然后在顶楼种种菜,黄瓜,西瓜,豆角,长豆,辣椒...种好多好多,如果可以,我们还可以像是琰安那样,种桃子,种枇杷树,枣子树,葡萄藤,那场景肯定很美。”
“然后,夕阳下西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躺在躺椅上,看着海上的辽阔海域,落日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想想这个场景我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嗯,等小浣好了,我就着手去准备。”
“或者,我们也可以一起去旅游,走到哪个地方算是哪个地方,琰安的生活方式不适合我也说不定呢。”
“嗯,我才不要过琰安过的生活,如果我想的话我直接去琰安家里住不就行了,阿祭,我们去旅游好不好,还可以给哥哥他们拍照片,酸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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