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棠无声的摸了一把脸,混杂着指尖的血,曾海棠怔怔的看着指尖,无声的哽咽着。
心脏很疼,疼的她眉头都皱了起来。
“阿炎,阿炎。”
“啊稽,阿稽,阿稽...”
曾海棠低喃着,脑袋针扎般的疼,等阿姨走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曾海棠摔倒在地,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痛的无法自拔。
阿姨立即拨通了曾海潮的电话,曾海棠也被送往了医院,当天夜里,曾海棠发起了高烧,念了一整夜苏稽的名字。
曾海潮守了一夜,在知道苏稽和曾雨柔同归于尽的消息时,心里百味杂陈,望着躺在床上的曾海棠,眸底满是疼惜。
“海棠,忘了苏稽。”
这次,他真的不在了。
天际泛白,曾海棠的高烧退了,曾海潮带着曾海棠回了家,曾家所有人不知道曾海棠到底还记不记得苏稽,所有人都不敢在曾海棠面前提起苏稽。
曾海棠如往常般手里拿着桃子,每每过了七天,就搬着凳子守在门口,只是,眼睛时不时望向那边的栅栏。
那里正是苏稽时常站着的位置。
第5章苏梿x严晖(一)
苏梿高一那年,转学回了A市,奶奶生了大病,苏琰安不放心,且镇上的教学水平确实比不上A市,于是,苏琰安托关系将苏梿转到了A市。
苏梿的成绩一直不错,在镇上都是名列前茅,现在转学到了A市,苏梿自知会有所差距,下定决心要努力学习。
转学第一天,苏梿瞄准了靠墙最后一排的空位,位置宽敞,无人打扰,好学习。
苏梿走过去的时候甚至能听见全班人的呼气声,苏梿困惑的转头,脱下书包坐了下来。
苏梿是昨天坐车来的A市,今天就马不停蹄的过来报到,苏梿困的厉害,直接在自习课上睡了过去。
隐约间,似乎听见有人敲桌子的声音,苏梿没搭理,转了个脑袋正想继续睡,就发现自己像是被拎小鸡般拎了起来,屁股一下子坐在地上,苏梿不可置信的瞪了瞪做到里面的少年。
少年的轮廓深沉,五官棱角分明,线条冷硬,那逼/人之势分明在抗拒他人的靠近,苏梿本就不是受欺负的人,撑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到少年面前,瞪圆了眼睛面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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