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稽在B市待了五天,苏淮住的老家,知晓苏淮的人苏稽一个一个的问了,小时候的苏淮乖巧懂事,小小年纪就会帮爱妈妈做事,就算受伤了也会忍着。
家里经济情况不好,苏淮穿的都不好,衣服上会有补丁,但苏淮长得好,即使这样,穿的也好看。
高三时,因为母亲病重辍学...
苏稽知晓这些时,已经泣不成声。
他的阿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吃了多少苦头。
重回A市后,苏稽查到了苏曳和苏老爷子头上,曾雨柔竟然是苏曳的生母。
经过两年时间,苏稽查到了曾雨柔的消息,前去见曾雨柔的前一天,苏稽偷偷去看望了曾海棠。
苏琰安三年前就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对于苏琰安这个儿子,苏稽感情不深,他在不在都无所谓。
苏稽常常来曾家,即使被曾海葵看见,见一次打一次,苏稽也无所谓。
苏稽知道,他现在见曾海棠,是见一次,少一次,他很珍惜这份时光。
每隔七天,曾海棠就会坐在门口,这一坐就是一整天,苏稽很开心,他不用在外面等着一天,只为看曾海棠一面,曾海棠坐在外面,他可以在太阳下看着她整整一天。
苏稽不敢上去搭话,海棠能忘了他挺好的,这样,就算他死了,海棠也不会伤心。
那天,苏稽在曾家外面待了整整一天,从早上到凌晨,直至灯光完全熄灭,苏稽还守在外面。
这是他最后一次守着海棠了。
天际的第一抹阳光显露出来,苏稽赶往了曾雨柔所在的酒店,曾雨柔的习惯苏稽早就摸清了,房卡是苏稽花钱弄到的,苏稽大大咧咧的进了房间,曾雨柔还在睡觉,苏稽一点也不急,反锁了门。
将熟睡中的曾雨柔绑了,屋里的窗户关的死死的,苏稽开了里面的煤气,这是苏稽早就藏好了,一爆炸肯定会死的那种。
曾雨柔被难闻的味道弄醒,一睁眼便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苏稽。
“你醒了,喜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苏稽吊儿郎当的,三年时间,苏稽老了很多,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很多。
“苏稽,你到底想做什么。”被绑住的身体,煤气泄漏的味道,曾雨柔大声呼救,苏稽拿起手里的匕首就插在曾雨柔的大腿。
曾雨柔一时间不敢说话,泪眼盈盈,“苏稽,放了我,放了我。”
“放了你,那我呢?”苏稽抽出匕首,带着血的尖端抵在曾雨柔的脖子,“我的家,被你毁的彻彻底底,怎么会有你这么心思恶毒的女人,专门将祸害送到我家,就为了毁掉我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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