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傅旭尧今天似乎格外好战，虽然暂时还没有遇到敌袭，但是他的航速非常快，已经超越雷达识别的极限了，在这个情况下，一般由向导进行意识识别来辅助探测。
以往他们配合得不错，现在鹿嘉却很担心自己是否还能胜任。
“你在紧张？”傅旭尧在高速驾驶的过程中还抽空来关心鹿嘉的情绪问题。
鹿嘉知道他现在链接着傅旭尧的精神域，自己的精神力又无法强大到筑“墙”来屏蔽，傅旭尧能模糊感觉到他的情绪。
“我当然紧张，”他承认说，“5年，E级。”
两个名词把鹿嘉未尽之言表达得清清楚楚，傅旭尧都懂，但他也很不懂。
“失去向导能力也带走了你这辈子接受过的和拥有的所有军事训练和战斗技能吗？”
鹿嘉不解他的挑衅，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说？”
傅旭尧抽空瞥了他一眼：“因为你看起来完全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尽管你几乎没怎么思考就想到了办法来弥补目前的不足，顺便说一句，这你要感谢我，但你还是觉得自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鹿嘉，你怎么回事？”
鹿嘉一怔，突然之间哑口无言。他从未思考过“信心”这回事，被傅旭尧突然点破，鹿嘉有点茫然。
“我从进入‘塔’开始的整个人生都围绕着学习控制和使用精神力而存在，这不是信心的问题，你不如说失去这份能力就如同失去自我，这是一样的。”
傅旭尧听到他的回答，嗤笑了一声才说：“显然，你要更新一下你对于‘失去自我’这件事的定义。刚才你标记的点，到了。”
鹿嘉止住了谈话，开始辅助搜索。
向导在精神域内没有发现，傅旭尧肉眼搜索无异常，雷达无警报。鹿嘉刚才探测到的思维波动似乎是错觉。
左右两艘副翼战舰回报了同样的结果，鹿嘉询问傅旭尧的意见：“继续？离理论最远攻击距离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可以巡视完。”
傅旭尧点点头，向左右两翼传递信息，三艘战舰调整航向向指定坐标飞驰而去。
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鹿嘉对自己的侦测结果有一丝怀疑，但盛向文以及另一位向导得出了和他一样的结论，连探测雷达上也干干净净。
陈晋打趣说：“总不会是硅基人干的吧？”
鹿嘉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随即反驳：“虽然我们确实无法捕捉硅基生物的意识信号，但是他们无法改变的行为模式就是逻辑化和程式化，偷袭不是他们能够做出来的事。”
陈晋听到鹿嘉的回答，关掉了通讯问盛向文：“你们这位超级向导一直这样吗？”
盛向文笑盈盈问他：“一直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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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旭尧关掉通讯问鹿嘉：“你听不出来他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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