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正好。”季疏回过头对顾与修笑的灿灿:“带你见见他们。”
他轻描淡写的,不过仅仅就是他这样一句话“是,少爷。两位请随我来。”那管家极顺从的上前拦在顾与修身前牢牢盯着他,话里听着和和气气却不容拒绝。
顾与修不得不被带到屋里被人偶似的摆弄,任专人为他换上宴会的西装撒上香水,而他只是个任人打扮的木偶。
他被带走时,时玥还被留在屋里头。“放心,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季疏走在前头的暗光下这样说。
顾与修跟着他走在后头慢慢收紧手。
后院里是一场小型宴会。造型奇特的玻璃酒具,流金色灯光迷离。混着麝香和甜酒的味道,说不出来的古怪。来人或坐或站,都像是披着了一层皮子,齐刷刷望着他时神色探究而诡谲。
“季少。你这回又带了什么好东西过来?”其中一个放肆的打量着顾与修,笑的玩味:“也让我这些人开开眼。”
“自然是有的。”季疏轻描淡写敷衍过去,笑意晏晏:“怎么?你很想看看?”
那人忙打哈哈眼儿:“我哪儿敢?您的东西我们就是碰也不敢碰啊。”
“说的也是。”季疏煞有其事点点头,歪着头盯着他他微微一笑:“要是你敢碰了,我恐怕会剥了你的皮丢到湖里喂鱼。”他也不顾那人的脸色大变径自端起雪白桌布上的香槟喝了口,放下酒杯去与旁人招呼。
被他有意留在一旁的顾与修落在这群人中拘谨而防备。这些人对他好奇或有心思,只不过碍于季疏的话却不敢上来搭话,看着他赤裸裸的目光肆意而放荡。
几分钟后刚才那男人掏出来一小包东西点了雪茄抽上一口,脸上神色变得说不出来古怪,一张脸诡异的可怕。他的神色起初是有些痛苦,后头便是惬意舒畅的忘我。而里头这些人似乎很习以为常,随意看了眼犹是笑着说话调侃。
顾与修看见豁然睁大眼睛。不用猜抽的是什么。他慢慢退后十来步忽然身形一顿,身后头是季疏抵着他凑近。
“怕吗?”他轻轻贴着顾与修的耳朵笑着说:“这些人可不像我这样的好脾气,他们跟野狗一样不挑荤素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等会儿我要是不拦着他们……你猜,他们有种花样玩死你?到时候你就会心甘情愿张开腿在这里……要多放荡有多放荡,你猜猜那场面会有多好看?”
顾与修听了咬紧唇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顾先生?”忽然有人喊他。
顾与修身子微僵瞧着一人上前几步到他跟前。
眼前这人一张脸苍白的没有血色,看着有些病态的不正常。手上一副骨牌不停叠加玩的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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