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玉穿着龙袍这一招摇,可是造成了轰动式的影响。所到之处,大臣们皆惊,纷纷下跪。大臣们都以为是皇帝驾临。便是行那君臣大礼。
户部尚书乾伊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已经识破了这个假皇帝乃是圆玉所扮。便是心中暗喜,正愁抓不到把柄呢。
那次的事情,他可是一直耿耿于怀,对圆玉恨之入骨,然其势力太大,自己这点小官儿根本摸不动人家。也就只能暗气暗憋。
没曾想今日这机会楞是出现了,这穿龙袍假扮皇帝的罪名可是不低呀,论罪当诛。然他这个级别想见皇帝又有些困难。若是将此事讲给首辅段大人听,也许他会有办法。想到这,他便匆匆的朝段大人的府邸而去。
其实,这首辅段大人虽在府宅之中,然消息却是十分灵通,毕竟其耳目众多。刚刚就有多个耳目来报,说皇帝突然驾临那朝廷大道,他就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可是刚刚从养心殿那里回来,皇帝明明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呢, 怎么会出现在那朝廷大道附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皇帝会分身之术?他在书房之中,正盘算着,很是不可思议之际。这户部尚书乾伊就到了!
段哲就更觉纳闷了!乾伊可是刚刚离开自己不久呀!他俩可是一起去养心殿跟皇帝汇报工作后,刚刚别过不大一会儿,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便好奇的问道:“乾大人!怎么又回来了?有什么事情么?”
“首辅大人!刚刚我与您别过,就在回府的路上,您猜我碰到谁了?”乾伊压低了声音说,言谈话语中似乎充满了神秘气息。
段哲也是饶有兴致地问道:“谁呀?”
“梁王之子圆玉!”乾伊那样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特殊的东西一般。
段哲便是仰面大笑,“乾大人!你这神秘兮兮的表情,我还以为是看到了什么出奇的人物,一个纨绔子弟,何足挂齿!碰到他,又有什么新鲜的!”
“段大人!你猜这圆玉身上穿的什么?”乾伊依旧是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段哲看他这样子便有些不耐烦了,“乾大人!你有事说事!这总让我猜闷儿?我哪受得了呀!究竟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大人!这圆玉竟敢穿那锦缎龙袍在这朝廷大道附近招摇,文武百官愣是没认出来,纷纷给其磕头行君臣大礼!”乾伊加重了语气说道。
听罢此言,段哲心中的疑惑方解开,原来如此呀!自己刚刚还纳闷呢,怎么会出来两个皇帝呢?原来是那圆玉在搞鬼呀!
“他可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穿龙袍假冒当今万岁爷!看来这小子是活腻歪了!”段哲其实心中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便是自己这内阁首辅本可以一手遮天,把控朝堂于股掌之间的。
正是因为有这梁王在才总是令他很多周密的计划不能得逞,单单在这朝堂之上,他每每提出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想法,还未等皇帝发话,便被这梁王驳回,梁王总是从这百姓社稷的角度出发,那样往往很难得到实惠。
故此,便是怀恨在心,视梁王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他心下明白,若是能将梁王铲除,那么自己在这朝堂之上,俨然与皇帝无半分差别。然这梁王的势力太大了!人家乃鸾龙之躯,皇亲国戚之身,绝非普通官员可比,人家乃皇帝的亲哥哥,自己虽为内阁首辅,又岂能奈何人家!不过这次机会实在是太好了,他知道圆玉对梁王的意义是什么?梁王对儿子的宠爱也是满朝文武,尽人皆知的,若是这圆玉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么梁王也不可能活着,故此,这次的事情正好是一次不错的击垮梁王势力的机会。
想到这,段哲便与乾伊攀谈两句,心下琢磨着,如何去与皇帝禀明此事。
皇帝正笔耕不辍的伏案批阅奏折,总管启禀,说首辅段大人求见。
皇帝丝毫不敢怠慢,毕竟这首辅统领六部,关系到朝政百姓的重大事务,皆需这首辅向自己汇报。便急忙宣其进殿。
行罢君臣大礼,皇帝赐座,二人便攀谈起来。
段哲与皇帝寒暄两句,便步入正题,“陛下!梁王之子身着锦缎龙袍,假扮陛下,扰乱朝纲一事您可曾知晓。”
皇帝听罢,不由得一皱眉,“爱卿所言当真?果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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