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玉一看这锦缎龙袍,便是猛然吃了一惊,他不只一次的听父亲梁王提起过,朝廷之内有很多禁忌。这礼术的禁忌乃是至关重要的,特别是皇帝的专用之物,是绝对禁止别人效仿的,况且还是那真正的龙袍,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可是要被杀头的。
“圆玉哥哥!这可是父皇送给我的!看这龙袍多漂亮!如何,我没骗你吧?确实是稀世好物吧?”芙蓉兴奋地说,她心中可希望别人可以对她的行为产生惊讶的感觉,别人越是惊奇她的举动,她便越是开心。也许在她的词典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办到的。越新鲜越新奇,她便越有成就感,她早已将圆玉每次那惊讶的表情,当做自己的乐趣,她也知道只有圆玉哥哥才会欣赏她这新奇、怪异、整蛊、调皮的举动。因为圆玉本身也是这种人物,二人有些彼此欣赏的感觉。
果不其然,圆玉拿过这龙袍仔细把玩,看着那绣得栩栩如生的龙章,摸着那细腻而光滑的绸缎,便是有些爱不释手。
“这龙袍可真是宝贝呀!以前只是看你父皇穿着,却未能如此近距离的赏玩,今日这细细赏玩后感觉真是新奇之极!”圆玉不经意便流露出对这龙袍的极大兴致。
璇娅看着圆玉这兴奋的表情,不觉有些担忧地说:“相公!这龙袍可是非同小可,乃天子独有之物,从古至今这礼法就是重中之重,也是朝廷最为重视的事情,有太多的历史人物因不遵循君臣之礼,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名落孙山,有很多甚至被斩尽诛绝。这历史往往就是一面镜子。你可万万不可步其后尘呀!”
圆玉赶忙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我父亲与皇帝乃亲兄弟,我乃皇帝的侄儿,我们都属皇亲国戚,与常人不同,故此,不要有任何的顾虑。” 芙蓉便随声附和道:“是呀!嫂嫂多虑了!都是咱自家的事情,真的不必担心,父皇定然不会怪罪的!”说着便又跟圆玉调皮玩略的一递眼色。 圆玉便做出了一个更为惊人的举动,但见其宽衣解带,褪去外衣,将那锦缎龙袍穿于身上,这龙袍就如同刻意为其订制的那样合身,这人配衣裳马配鞍,真是一点不假,龙袍这一穿,加之圆玉本就高大威猛,顿时便显现出那威严的神色。
璇娅便是大吃一惊,赶忙再次劝解道:“相公!不可乱来!这龙袍可不能穿呀!此乃大逆不道,论罪当诛!还是赶紧褪下吧!”
璇娅苦苦劝解,然圆玉这天生玩略的性格,便又在此时完美展现出来,“夫人!你放心!咱这仅仅是玩得开心而已,绝非有什么不轨企图,陛下定然不会跟我们计较此事的。”
“是呀!嫂嫂!你不必担心,父皇对我可好了!他定然不会怪罪的!”芙蓉口中说着,心里便盘算着,嫂嫂真是胆小如鼠呀!这点事情还害怕个啥劲呀!
圆玉学着皇帝的模样,迈着四方步,颐指气使般的对面前这两位标致的美女说道:“见孤在此!难道还行礼么?”
芙蓉心领神会,赶忙恭敬地一作揖,口中念念,“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圆玉便是学着皇帝地样子,大声说道:“免礼平身!”
言罢!二人大笑不止!乐得是前仰后合,璇娅也是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兄妹俩呀,如同长不大的孩子一般。真是玩略之极呀!
“圆玉哥哥!你学父皇学得还真挺像的!不过!我想试试你的胆量,不知你到底害不害怕?”芙蓉这思维跳跃得还挺快,这整蛊机灵鬼还真是名副其实。
圆玉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又岂能被芙蓉这只言片语给吓到了!
“真是笑话!我圆玉什么时候会有怕过的事情呀!你说吧!让我怎么做?我要是打个犇!那就不算是汉子!”圆玉不甘示弱地说。
“好!痛快!这才是我最欣赏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圆玉哥!你敢不敢穿着这龙袍在朝廷大内走一走,敢不敢?”芙蓉只觉得新奇好玩,挑战极限,根本就是将那礼法抛于九霄云外去了。
璇娅听罢此言,便是吓得魂不附体,什么原因呀!这锦缎龙袍在府内穿穿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穿着皇帝的衣服在朝廷之内展示一下,这胆量也未免有点太大了吧?这文武百官之中,可不是都与圆玉上得来呀!圆玉这火爆脾气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呀!若不是仰仗着父亲梁王这边皇亲国戚的关系,他便早就被文武百官之中的仇家给暗算了!又岂会安然留得这命在。人家还正愁抓不到其把柄了,这不是诚心敬意的喂人家口食,让人家给其参本么?
想到这,璇娅便又苦口婆心地劝道,“相公!万万不可呀!你穿着这龙袍出府,若是被人家看到了,到圣上那参你一本,大逆不道之罪,怎尽得你浑身是口也便是解释不清呀!那时你在跟圣上再说你只是玩玩而已,那便是半点用处都没有了,不仅父亲梁王帮不了你,连他都很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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