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奶奶也去世了。”路海说。
“对她来说是种解脱,眼睛因为白内障什么都看不到,每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或许自己也想放弃了吧。”
“死真是件琢磨不透的事,他们把你生前穿过的衣服堆在地上统统烧掉,好像要把你这个人存在过的证据全部消除。”
“毕竟和活着的人不属于同一个状态了,死了的人只有靠别人的记忆才能继续存在,可记忆本身也不是永恒的东西。”
路海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
“聊些开心的事吧。”他说。
“如果我哪天又对你发脾气怎么办?”武月问。
“只要你别再跟我提分手,要杀要剐都无所谓。”
“我没说分手,是你脑筋太死板。”
“‘暂时分开一段时间’这种话也不行。”
“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呀?”
“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
“嗯。”
“除了我们俩。”路海说。
“笨蛋,那你得编好多故事睡觉前给我讲,像上次那样糊弄可不行,你讲的乱七八糟,我就会做恶梦。”武月说。
“跟孩子似的。”
“我喜欢被你当成小孩,像我爷爷那样。”
“小宝贝,肚子饿了吗?我带你出去吃点儿东西吧。”
“好。”武月笑笑。
见武月一笑,路海又忍不住亲了亲她。
“你笑起来比绷着脸漂亮多了,真的,所以你得开心。”他抬起头说道。
“知道啦。”
“乖孩子。”路海轻轻拍拍她的头,“对了,跟你讲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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