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师父做的那个事情,现在应该没有谁是不知道的吧?”
天鹤斜眼看了他一眼,眼底是嘲笑还有轻讽。
“修炼那种功夫,最后落得如此下场,我该不该说一句活该呢?”
“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别乱说。”
“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跟你耗费时间吗?”
天鹤撇撇嘴,警告的看了一眼身边快要软倒在地的陈行长,带着警告说道:“你给我记住,敢冻住我的钱,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天鹤说完便想离开,走到门口,周启生的手下立刻伸手表情肃穆的看着他,抬起的手交叉挡住门口,意思很明显。
“哦,你们难不成还想拦住我不成?”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周启生转过身,眼神阴鹜,解开身上的西装外套还有衬衫,露出了精赤的肌肉,还有肌肉上面的纹身。
天鹤挑眉,本以为周启生顶多算是有些阴险的生意人,没想到这么大胆,竟然在身上纹了一大片凶兽的纹身,穷凶极恶的样子,叫人望而生畏。
“纹身不错啊。”
天鹤夸赞一句的。
“多谢夸赞,天鹤先生既然对我的师傅知之甚少,不如就让他的徒弟来教你,我师父出名是有原因的。”
“好啊,你想怎么比?我正有此意,要是我赢了,你就让你的狗,离我远一点,我还得养精蓄锐,对付那群跟你苟合的人。”
“呵,早就听闻华夏天鹤为人低调,多日交谈下来,大抵也只是一个嘴皮子功夫利索的人罢了。”
“不敢当,我的信条一向是,能动嘴就不动手,不然让别人无处可走。”
“好狂妄的口气!”
周启生哈了一声,走到天鹤跟前,两人个头差不多,一个施压逼迫,一个从容淡定抱着手。
“我们来过三十招,要是你能够从我手下逃脱,你的手下我饶他们一命。”
天鹤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肩膀都抖动起来,“你的口气也不小嘛,不过你以为谁的手下都跟你的一样,都是喜欢随身带着一些违法的东西来傍身的啊?”
听到天鹤言下的嘲笑,周启生的手下不免愤怒,但是没有老板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愤愤的瞪着天鹤,仿佛这样子能对他造成实质的伤害。
“行,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子,我来的时候看过了,陈行长的后院还不错,地方宽敞,还养着花,就那里了。”天鹤说完就要往外走。
“什么!你们不是吧!”
陈行长刚才吓蒙了,这会反应过来,颠着大肚子小跑阻止他们。
“你们要在我这里打架?不行不行!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周启生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因为他人傻钱多,还真的不想跟他合作。
天鹤直白的白了他一眼,感到无比好笑,“陈行长,别这么胆小成不,这里荒郊野外,足够时间给你做多余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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