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明亮且富贵,墙上空格放着的藏品足够普通人家一辈子的开销,就这样子的一栋郊区豪宅,空旷的客厅里面塞满了人,穿着严肃的黑色西装,每个人都是高大魁梧,腰后鼓起的痕迹,暗示这群人身上还带着违禁武器。
但是他们此刻全部都在盯着一个人,一个坐在高档北欧沙发上品着红酒,对着这屋子里面的危险视若无睹的男人。
天鹤对着明亮的灯光照了一下杯子里面的红酒的,含着笑意喝了一口酒,“陈行长,你可真的是有意思,挑选合作对象之前都不仔细看一下对方的来头的吗?就帮着人家来对付我?”
“这……我……”
陈行长被堵得哑口无言,抽出胸前的手帕不断的擦着自己冒出来的冷汗,肩上拍下来的手更是让他吓的一个激灵。
“陈行长,你何必这么惊慌,我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我肯定会保你的,你怕什么?”
“你……”陈行长想反驳,但是扫了一圈这屋子里面的人,周启生带来的人全部荷枪实弹,这里可是郊区,警察可没这么快赶过来,万一要是他凉在这里,尸体估计也要等明天佣人过来打扫才能发现他了。
凡事最怕的就是脑补,陈行长脑洞一开,冷汗直冒。
只能讷讷的接了一句,“你说的对。”
天鹤瞧见他鼠头鼠尾的眼神,从鼻子里面发出一声冷哼,施施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怕什么,你们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铁定会保你,瞧你那个胆子。”
“天鹤先生倒是明了,只是不知道你今晚这么用尽心机的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你可问道点子上了。”天鹤放下酒杯,双手撑在膝盖上,即使是仰视的角度,气场也绝对不容许他人忽视。
“来拿回我的钱我就不说了,周总你这只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吧?怎么你就这么的饥渴,这么着急就要吞了孙氏?还是说你爹还是中意哪个不成气候的周启明,哦也对,毕竟人家是大房出来的。”
天鹤不长的一句话,听到这句话的保镖还有那个陈行长都恨不得捂住耳朵,这个是公开的秘密,他们都不敢谈论的,要是被这个心眼小的周启生给的盯上下场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这个天鹤究竟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的?
“你很了解我嘛?”
周启生脸色随着天鹤的话语变得无比阴沉,还是凭着多年来从生意场上混出来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一套本事,愣是把自己的情绪给压住。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天鹤站起来松动了一下浑身的关节,漫不经心的游走在客厅里面。
被老板下了死命令的保镖们一看到天鹤这个样子,顿时警惕的摸着自己的后腰,试图用哪里的武器来给自己安全感,他们虽然同为武修者,级别也不低,但是从化境到先天到天人境,境界的突破,随之而来的是实力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所以这才有那么多人向往着要成为更高级别的武修者。
“瞧你们那胆子,我有做什么吗?一个个见到猫的耗子一样,没胆量。”
天鹤嘲讽的看了他们一眼,丝毫没有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自觉,开始对着周启生点评。
“你们真的是连你们老板的万分之一都没学到,本事高强,连违禁的枪支都能搞到,而且还搭上了邪恶组织,这个本领我真的是自愧不如呢。”
周启生站起来,冷笑道:“天鹤先生,你开口污蔑别人之前最好也要讲个证据,你空口无凭就这么诋毁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哎哟,听你这语气是默认了,我今晚走不出这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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