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行行行，都随他:“嗯嗯嗯，他不原谅你了，你俩完蛋了，今生无缘来生再会吧。”
马宗彦又不愿意了:“呸呸呸，说什么呢，咱们怎么没有缘分了！”
李德懒得理他，嗯嗯嗯嗯地敷衍。
他不聪明，从来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干什么，自作多情想太多，就要啪啪啪打脸。说到底他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好的，谁也看不上他。
李德刚刚睡醒，正头昏昏，又无聊，居然再次睡了过去。
马宗彦抱着他，又哭了起来。
再醒过来的时候，李德发现自己尾巴给吊着，像那些腿骨折的病人一样，用架子拴着布，托着尾巴固定在空中。马宗彦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李德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懒得动。他睡了这么久，想起来活动活动，想了想还是把尾巴从布上放下来，在地上活动了片刻。
屋子外面吵吵闹闹的，李德游过去打开监视器看外面。原来他待着的游泳池来了条新人鱼，很健康很活泼，跟马宗彦玩着水球游戏，欢声笑语的。
李德情不自禁看他漂亮的金色大尾巴，再看看自己糊着药膏的秃尾巴，老老实实关了监视器。
屋子里也不算什么都没有，几乎是个单身公寓了，客厅卧室厨房洗手间一应俱全。李德不出去也能正常生活，因为以前的习惯，他不锁门。
有天李德正在看电子书，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以为是马宗彦回来了，偷偷打开门口的摄像头看。
这才发现自己待的屋子，是马宗彦卧室的一部分。
马宗彦的确回来了，带着那条新人鱼一起。新人鱼很可爱，整个人很朝气很阳光的感觉，他坐在床上四处张望，很新奇的样子。
马宗彦说:“我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李德啪地关了摄像头，感觉自己是在自取其辱。
他倒回沙发上，把脸埋进抱枕里面，觉得自己是闲的。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他伸手把电子书够过来，接着看。他最近尾巴上的伤口贴辅料，只要不把纱布蹭掉，动动尾巴不是什么大事。书太无聊了，所以就喜欢甩甩尾巴动动，跟那些人喜欢抖腿是一个意思。
他正看呢，忽然有人一巴掌打在他尾巴上:“好了伤疤忘了疼，少乱动，还嫌掉鳞片不够多是吧？”
李德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看过去。马宗彦穿着浴袍站在沙发边上，绕过来坐在李德腾出来的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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