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胆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作的夏晚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顾淮文对她这么笑,立马成鹌鹑,乖乖地躺进顾淮文怀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这才对。
顾淮文满意地点点头,把早就备好的浴巾搭在夏晚淋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
“热——”
夏晚淋话没说完,顾淮文紧紧地给浴巾系上死结,拍拍她的头,说:“晒黑了到时候。”
从海边回来,也到了快过年的时候,于是顾淮文携家眷夏晚淋回顾家。
第二天一早,顾淮文揉着手臂就出来了。
雷邧年轻时候风流潇洒惯了,现在老了孤苦伶仃,过年一向跟顾家一起。
此刻他看见顾淮文揉手臂,很是关心啊。毕竟干雕刻这一行的,手伤了可是大事儿。于是,他问顾淮文:“怎么了啊?”
“哦,没有。”他那徒弟笑得很是谦逊,“主要是我家晚淋,一睡觉就爱往我怀里拱,头必须枕在我的手上,整个人像只小虾米似的,可乖了,缩在我怀里。哎呀,这种感觉您不懂……”
雷邧手指捏得咯吱响,咬着牙牵强地笑道:“为师也不是不懂,当年我纵横情海的时候——”
“也怪我,惯着她,”顾淮文表示不想听雷邧的往事,开玩笑,他是来炫耀自己的媳妇儿的,“有一次她睡觉,我手痒拍了一回她的背哄她睡觉,结果后来每一次睡觉,我家晚淋都让我拍她的背,停一下都不行。唉,当时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手呢?”
雷邧:“……”
“是啊,”雷邧阴森森地笑了一下,“我现在可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吗?”说完抓起一旁的笤帚就朝顾淮文身上打,“小兔崽子在我面前炫耀什么呢,嗯?太久没打伱,我看伱是皮痒了是吧?给我站那儿,跑什么跑!别以为伱结婚有老婆了我就治不了伱了,我告儿伱,伱就是有孙子了,我还可以打伱,我不信我治不了伱了还……”
“哈哈哈哈哈哈!师父您都多大了,已经追不上我了,歇会儿吧您。”
他叫雷邧,他是个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的雕刻师。他的大徒弟是国内首席沉香雕刻师,他的一辈子逍遥自在,育人无数。他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知道,他那沉稳可靠、天资聪慧的大徒弟那么欠扁。
/ 后记 /
让悲伤这座大船
永久搁浅
伱好,我叫正月初三。
是一个重度“散癌”患者,顶着水瓶座的名号肆无忌惮地撒欢,然后突然沉默。爱萨冈,爱西尔维娅,爱爱玲,爱库切,爱银魂,爱小丸子,爱阳光下温柔坚定的桉树和山茶花。
我对自己没啥要求,只发誓过一种轻盈的生活:不占有,不讨价还价,勤于丢弃……
算了,也没人关心。我也只是装一下深刻,展示一下我中文人的文学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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