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飞偌大的卧室里,骆腾正用手肘将弟弟的胸膛抵住,按在地板上,轻而易举地用身体制住了他乱动的手脚,“怎么,你的母亲敢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你却不敢承认是吗?”
“咳咳、咳……”骆飞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辩解,“哥,我真的不……不知道。”
陈络绎走进房间,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不由得愣了一愣,才出言提醒道:“骆腾,小飞是很快就要高考的人。”
骆腾轻蔑一笑,“高考?他不高考,王嘉怡就没本事送他出国了吗?”他站直身体,理了理衣襟,开门见山地对骆飞道,“我不妨告诉你,王嘉怡派人跟踪我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拙劣的手段,我原本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可她不该把主意打到我和络绎的私事上,如果她的算盘是想挖出什么私生活混乱的负面消息,你替我转告她,别白费心思。”
骆飞听完这些话,脸更红了,很显然,他并不知道母亲背着自己在做这些事。至于原因是什么,他心里也清楚,无非是为了争夺财产那些事儿。
可血肉相连,别说是现在,就算骆腾将来把证据甩在他面前,也不能阻挡他维护母亲的心意,“我妈妈才不会做这些事!而且她现在也是你的母亲,你不能直呼她的名字!”
这番言论好似尖刀般直戳入骆腾的心脏,将他旧时的伤口搅动得血肉模糊。
“我的母亲?王嘉怡也配做我的母亲?她在自己儿子面前可真是立得一手好牌坊啊。”骆腾冷笑起来,额上青筋暴起,陈络绎浑身一凛,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伸手想要去拉他,却因为他忽然往前迈了一大步而落空。
“骆飞,你给我听好了。”骆腾抓起弟弟的衣领,寒气四溢的星眸对上他惊恐的目光,“你那小三母亲跟骆行翻云覆雨的时候,我妈正因为亲生姐姐和姐夫的意外去世而悲痛不已。可她奔丧回来看到的是什么?是原本说要去国外谈一笔重要生意的骆行,正和他好了不知多久的相好,躺在他和我妈结婚的大床上,干那种苟且的事情!”
“不会的,不会的……”骆飞喉咙干涩,慌张地摇着头。
母亲只告诉过他,她和父亲相识于十八年前,那会儿父亲和原配是因为感情破裂而离婚的。而且早在前几年,那位原配便因病去世了,之后大家便再未提起过,就连骆腾也没有。他一直以为,哥哥对自己隐约透露出的敌意,只是因为继子天然地不能接受继母而已。
“你不如去查一查,自己的出生年月,和父母的结婚日期。”骆腾冷酷地提起他的领口一扔,骆飞便无助地跌坐在地上。
“想不到吧。”骆腾的唇角勾起一丝快意的笑,“你是怎么被怀上的?是被原配捉奸在床的时候啊。”
“不可能!你骗我!”骆飞红着眼睛嘶吼,“你造谣污蔑我妈妈,我要你道歉!”
“道歉?”骆腾的拳头紧紧地攥起,“你还妄想我给你道歉!我今天要是不打服你,我就对不起我去世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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