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别说张嘴了,张腿都可以!
温如故被我步步紧逼,步步后退,最终退到墙边,退无可退,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贴上了他。
“温如故,告诉我,你到底在执行着怎样的一个任务?你为什么非要来这个监狱当典狱长?这座监狱是不是藏 着什么秘密?”
我注意到当我问最后一个问题时,温如故的瞳孔骤缩。
我隐约懂得了什么。
这座监狱,果然不仅仅是监狱而已
认识温如故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找到了他的盲点,将他步步紧逼,现在看他退无可退,我倒想知道他能怎 么回答我。
温如故浓密的睫毛像只受惊的蝴蝶一样翅膀上下扑扇,抿紧又开启的唇缝里不安分的舌尖一晃而过。
我死死锁定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即使是仰视他也没有输掉半分气势。
身高差让他的喉结正对着我的视线,微凸的软骨焦灼又脆弱,时不时心虚地颤动着,好像在瑟瑟发抖地求 饶。
我越看越不对劲,忍不住想到温如故该不会是想萌混过关吧?
肯定是他妄图用美色吸引我的注意力,不然怎么会撩得我心旌荡漾,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摇?
打住!
我在脑内的BGM响起之前,我赶紧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抵到墙上,顺便不让自己因为腿软而摔倒。
“说!”
“我跟踪的那个人是”温如故喉结上下起伏了一下,终于缓下来,说道,“锒行长。”
“银行长?犯罪的是银行长的哥哥,你跟踪他干什么?难道他也有问题?”
温如故没有再吭声,我知道以他这种谨慎的性子,憋出刚才那句话就很不容易了,我也不抱期望他会多说, 我只能自己猜测。
“监狱有问题,银行长也有问题,监狱就是那个锒行长花钱建的,是不是他建造这个监狱,本身就是为了
掩盖某些问题?”
认识温如故久了还是有点好处的,比如他虽然面部表情变化依旧不怎么大,但我已经能从他细微的神态里看 出我想要的东西。
“那他把自己的哥哥送进来,如果不是大义灭亲的话,是不是就是为了方便里应外合?”
“那他们在监狱和外面之间里应外合,是为了干什么勾当?”
“是违法的对吗?”
我越说越多,而温如故的表情让我知道我越说越准。
他脸色越难看,我就知道他在变相地肯定我的猜测。
“这件事牵涉比较广?监狱里的会不会有囚犯在参与?你瞒得这么隐秘,该不会连上头也晤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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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唇上突然一凉,随后一缕柠檬草的清香窜入我的鼻孔。
我瞪大眼睛,抬眼的一瞬明显感觉到眼皮很痒,好像被什么小刷子轻轻扫过,定睛一看,放大在我眼前的是 浓密的眼睫。
我忽然明白了堵住我嘴巴的东西是什么,也明白了不断入侵我的气息是谁散发出来的。
大脑瞬间被清空,像是电脑突然被拔了插头,显示器一片黑暗,我只能机械地反射出我面前的事物的影像。 那是两片细密的睫毛,像是蝴蝶被剪下来的纤薄的羽翼,又像是从沼泽里探出细长的蜘蛛腿,尾端泛着幽幽 的荧光。
我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也不敢眨,因为我怕一旦垂下眼眸,就会和温如故的睫毛纠缠在一起。
我完全忘了我刚才还打算说什么话,已经组织好的字句含在嘴里,本来要借由口唇吐出来,现在却被另一双 唇封住了出口。
就在我因为缺氧而浑身僵硬、大脑当机的时候,温如故的唇终于分开了一点点,我以为结束了,正要大口喘 气,却听到有个声音在我简短地下令:“张嘴。”
我
啊啊啊啊啊这个声音!我可以!
别说张嘴了,张腿都可以!
我已经毫无节操地打算配合了,然而温如故还是嫌我动作慢了,他粗喘一声,反过来将我压在墙上,一手箍 住我的下颌,在我牙关打开的一瞬间探了进来。
原本停留在嘴巴里的字句完全被温如故用舌头勾走了,他拿出了他严刑逼供的手段,在我嘴里毫无遗漏地搜 寻,翻遍了我口中的每一处角落,试图夺走我还未来得及遣词造句的音节。
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何时溢出了我的眼眶,我整个人都已经服软乖顺、予取予求,他却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 会,还要变本加厉地往更深处探去。
“晤晤晤晤”我发了疯似的捶打他的胸膛,越打越凶,他终于意识到我的反抗有些不对劲,在重重一吮之
后将我放开。
“呕——”
我一被放开就发出了干呕的声音,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刚才太过激动以至于忘了呼吸,窒息太久 了,他又把我舔得那么痒,我一个忍不住就
我知道这很煞风景,我甚至不敢去看温如故的脸色变得怎样,我连连干呕了好几下,好在没有真的吐出来, 不然就很他妈精彩了。
就在我喉咙不断敏感地瑟縮的时候,我听见上方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为什么?我我一天刷三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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