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话当真?”
“当真。”
也许是季淮墨的表情太过平淡,导致杨巍嵘有些不自信起来了,“虽然有些无理,但大人能够拿出什么保证吗?”
“保证?”季淮墨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杨巍嵘,“你让本官给你保证?杨侍郎,谁给你的自信?你是不是忘了,现在是谁求着谁?”
“杨侍郎,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你还想在官场走多远?”
“……”季淮墨的话如醍醐灌顶,让杨巍嵘瞬间清醒了过来。是啊,他是谁?凭什么向当朝一品大员讨要保证?
想通了这一层之后,杨巍嵘顿时就感觉冷汗一层一层地从后背冒出来。他终于想起面前这个看上去软弱可欺甚至未及弱冠的少年是何等人物?
那是敢领着几万兵马就往狼窝里闯的骁勇大将军。而他的父亲,更是被称为大安第一异性王的冀北王季延。
“大……大人……”
“想通了?”
“……”杨巍嵘艰难地点点头,只是眼底还残存着些许不甘。
季淮墨看了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把图纸拿走,五天后再过来。”
“……是。”杨巍嵘咬牙,上前拿着属于他的图纸,告辞离去了。
季淮墨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开心地公然笑出声,想拿他当枪使,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而此时在一旁默默观察自家主子的阿真,不断地在心里哀嚎,以前那个天真善良的少爷果然一去不复返了,王爷王妃,等你们来了,看见这样的少爷,心里真的会高兴吗?
不错,此次进京述职,冀北王妃是跟着冀北王来的,只是季淮墨暂且不知道这个消息。而冀北王妃因为身份敏感,也没有探出口风给任何人,因此洛都知道的人就只有阿真了。
季淮墨打发走杨巍嵘之后,就命阿真将账本拿过来,自己要盘点这段时间收了多少钱。
这么一看还真是收获颇丰,直把季淮墨看得笑咪咪的。
“已经有五十万金了,照此等趋势下去,估计再有三四天就能凑齐赈灾款连同建造新城的钱了。”
“少爷您如此为老百姓着想,百姓们一定会感念您的恩德的。”
“说什么感念不感念的,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罢了。对了,父王已经快到了吧?”
“……”阿真绞着帕子的手轻微地颤了一下,“是,不出意外,五日后就能到来。”
“哦?那还真是巧了。”所有的事情恰好可以堆在一起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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