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况且,我私人的感情问题也不劳烦盛小姐操心。”
禾栀愤愤地起身要走,盛可苡拽住她:“这是对债主应有的态度吗?”她斜鼻子吊眼,将一仗势欺人的富家千金演得活灵活现。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禾栀回身,克制地笑笑,“当初救盛董事长,盛小姐曾许诺,会尽量满足我提出的任何条件。十万块,应该不在您难办的范围,不如就替蒋先生做主,赏给我了吧?”
哟呵,盛可苡挑眉,原来栀子花都不是,整个一小辣椒啊,有趣,刺激。
“既然你都开口了,我没道理拒绝,不过我要和你谈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
“我和蒋从忆假结婚,你知道吗?”
她倒坦然,似乎并不怕对方一通电话打给记者,引得云涌风起。
禾栀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瞠目结舌地说:“画、画风变得太快,你等等,我缓冲一下。”
“少见多怪。”盛可苡撇嘴,“我之所以告诉你,还真就是看在你救我爸的面子上。蒋从忆人不坏,对我也体贴,可我心里早就住着人了,他再好,也容不下。现在我爸非逼着我俩假戏真做,你不会亲眼看着他跳坑吧?”
“哪有把自己比喻成坑的……”
“那就萝卜吧,随便!反正扎在我土里的根埋得深,没个三五年估计是过不去了。与其让他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你俩重温旧梦来得圆满。”
禾栀总算缓缓坐下,对盛可苡的敌意顿减,却面露难色:“我和他不可能的。”
“怎么?你杀了他全家?”
“没有……”
“那强说什么愁。没杀他全家,不是兄弟姐妹,没插足别人的家庭,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自由恋爱,到底有什么不可能?”
禾栀掐掐手心,好半晌才回道:“我妈的病和他妈有关。”
于是当初分手的真相,逐渐铺在盛可苡的眼前。
蒋母看了少年的日记,情急下不仅找了程绪,还找上了禾家。禾父早逝,家里就一个羸弱的母亲撑着,蒋母来势汹汹地夸夸其谈,气得禾栀的母亲哮喘病犯了,进了ICU。
哮喘平常看着没事,发起来却很厉害,全靠静养。病危通知书下来,医生宣布有异物卡住气管,必须进行手术,禾栀一时筹不出那样多的钱,生生耽误了救治时间。
拖到第二日,程绪恰好找她帮忙,假装情侣气盛可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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