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她没发觉。
“你有。”木夏笃定点头,“从进来开始,一直在看。不能吧?不就是他在基地训练几天没回去?你想他想成这样?”
可能不是想不想,是一种习惯。
确定关系之后,他们很少在同一场合分开坐,她怀孕后又有点敏感,一点不对劲就浑身不舒坦。
“你不会这样吗?”
“哪样?”
“我哥一出现,就会莫名其妙一直盯着他看。”
木夏也说不准:“我没留意。”
过一会儿孟南柯从后门进来,时若邻的目光不由自主转到他身上。孟南柯看见了,脚步一转,来了她们这边。
“渴不渴?我去给你接点热水。”他挨着她坐下,自然地牵过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手心里捂着,“手这么冰?”
“不渴。”饮水机就在不远处,她补了句,“想喝我自己去倒。”
“你的热水袋呢?”
“忘在家里了。”
“你怎么不把自己忘家里?”
时若邻扁扁嘴,眼神嗔怪:“这点小事你也说我?”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哼。”
“哼什么?”孟南柯腾出一只手,捏捏她的鼻尖,“现在和我拌嘴,不怕影响选手心态?”
“你下一局上啊?”
“你哥不是打得挺好?”
“为什么?”
孟南柯重新拢紧双手,给她取暖:“我第四局上。”
时若邻张大眼睛:“万一……”被零封呢?她没说出口,怕乌鸦嘴。
孟南柯知道她的意思:“没有万一,冠军是我们的。”
那你还这么浪?!
时若邻无语侧目,拿眼神责备他。
孟南柯左右看看,招呼了个工作人员把他的外套拿过来,给她披上:“我过去了,要什么让他们帮忙,别乱跑。”
“没那么娇气。”
“听话。”孟南柯旁若无人,低头在她脸颊上印下轻吻,一瞬分开,摘下婚戒,放进她手心里,“帮我收着。”
时若邻脸皮薄,低垂着脑袋,躲避四面八方投来的探究眼神,声音含在嘴巴里,很轻:“嗯。”
“害羞什么?”
她默不作声,耳尖悄无声息染上红晕。
实在可爱。孟南柯心口软了一角,低头再亲了下,时若邻脑袋压得更低,他又亲一下。等小姑娘面红耳赤的推开他,才施施然站起来,回了位置。
“南哥跟变了个人似的。”木夏装了几分钟隐形人,冷不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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