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柯脑补了下,不很认可:“你适合绿色。”
“你才适合绿色!我这边是签字盖戳的,你那才好了几个月?”
“呵呵。”
“呵呵个毛?你们到哪一步了?”
“你们已婚是不是没别的问题可问?”
“那就是没有了。”张鸣意挑挑眉毛,再吸了口烟,掐了,“她不愿意?”
“不该问的别问。”
这可有意思,张鸣意兴致勃勃,翘起二郎腿:“别告诉我你不想,没看出来你是什么正人君子。”
想不想,和能不能是两码事。且不说那两次差点擦枪走火,单看着时若邻那双亮汪汪的眼睛,再被她揪着衣服可怜兮兮地撒撒娇,良知就会遭受莫大的考验。
下不去手。
本来也不是重欲的人,偶尔躁动一下,过了也就过了。
时若邻现在还没和家里提起他这个男朋友,估计心里多少对他不信任,不愿意过早发生关系,在情理之中。
“她还小。”这是时存知常说的,他一直无法苟同,没料到这句话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低低笑起来。
“她还小……”张鸣意品了品这几个字,撇嘴,“我媳妇儿二十岁跟的我,二十一岁生了我们家崽,你家那位就是长相显小,二十二岁,比法定结婚年龄还大两岁。退一步讲,她小你还小吗?等哪天出现个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年轻的,你拿什么和人家竞争?”
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年轻?
孟南柯嗤之以鼻:“这样的人你见过几个?”
“抛开荣归这个圈子,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
“把我最擅长的部分拿掉去和别人比,你可真行。”
“我这不是想让你有点危机意识吗?”张鸣意站起来,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水,也不坐了,端着水杯在客厅里溜达一圈,“你经常回这儿住了?”
“一个月两三次吧。”
“是有点人气儿了,原来跟个鬼楼似的。”
鬼楼,时若邻也这么形容过。她还说晚上睡觉总感觉后背发凉,好像随时会从角落里蹿出个白衣长发的女人。脚不敢露在被子外边,怕被脏东西抓着脚拖走。
孟南柯对住处不上心,能落脚,能睡觉就成,没时间也没心思大费周章的装点房子。
“哟,还养上花草了?”张鸣意稀奇得很。
“若邻弄的。”
“这是什么?锦鲤?”
“若邻买的,不清楚。”
“咦,竟然有围裙,还是粉红色?”
“若邻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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