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春季赛赛程继续,他们这周四出发去H市,再下一周去G市, 一走就是两周。下次再想单独出去, 至少是半个月以后。
时若邻想着机会难得,他下午再问起来, 她就答应了。
这次孟南柯听取了她的意见, 没有亲自到办公室接人。他下楼开车,她去大门口等着。
坐进副驾驶,刚喊了声南哥, 系好安全带,眼睛飘过后视镜, 看见了后座里苦大仇深的亲哥哥,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哥?”
孟南柯无奈耸肩:“他非要跟来。”
时存知抱着胳膊,视线在他俩身上来回转悠:“怎么?你和我妹妹谈恋爱,请我这个当哥的吃顿饭都舍不得?”
“我请你吃饭的次数还少?”
“哼!黄鼠狼。”
黄鼠狼就黄鼠狼吧, 他都把自己比喻成鸡了,孟南柯心里没有丝毫不平衡,淡定地发动车子,往市中心的方向走。
时若邻头皮发麻,不小心在后视镜里和她哥对上眼,怂巴巴地移开:“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时存知不买账:“骗人还有正当理由?”
“你今年刚加入MKG,我不希望有别的因素干扰你发挥。”她瘪瘪嘴,抱怨的话含在嘴巴里,含含糊糊,“谁知道你自己跑去谈恋爱,干扰更大。”
“你说什么?”
“没有哇。”
“装模作样,真以为我是聋子?”时存知上身前倾,揪起她垂落在肩膀上的一缕头发,向下拉扯,“你当我是小孩子?感情和工作混为一谈?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打什么职业?”
“那你现在摆张脸给谁看?”孟南柯搭一句。
时存知瞪他:“闭嘴,我们兄妹说话,有你什么事?”
行吧。
孟南柯不和他争,安静开车。
他转回去,使坏地又扯了她头发两下:“老实交代,你俩怎么勾搭上的?”
勾搭上,这用词不太好听。时若邻抽回自己的头发,他又抓走另一缕,她再去抽,你来我往好几个来回,时若邻败下阵,任他扯着。
“因为你的事,我找他帮忙,这样认识的。”
“谁问你这个?问你怎么好上的?”
“当然是一方告白,另一方同意,还能怎么好上?”
“你再给我装傻!”
时若邻期期艾艾地叹气:“你问清楚点啊,不然我怎么答?”
“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
头发在指尖绕了两圈,扯到她的头皮,时存知听到小声的吸气,微微松劲:“我是问,你俩怎么发展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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