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再联系丛开明,甚至去找他,但丛开明忙于工作时是绝不能打扰的,连宗凌苍都遵从这一点。
待会议结束,萧仲礼起身走到窗前,拿出烟点燃,深深吐纳间默看窗外风景。
当吐出的烟雾撞上窗户,散开,萧仲礼在那一团烟雾中看到丛开明的身影。
丛开明一直没回复。萧仲礼在瑞盛待了两天,就转去宗氏集团,但他没看到丛开明,丛开明的手下们也早习 惯上司不在时工作,一切平稳有序,没有萧仲礼需要做什么的地方。
萧仲礼奇怪,丛开明怎么会一下子忙这么多天,人都不见。他问丛开明的直系手下,大家都说不知道。
看着丛开明空荡荡的办公室,萧仲礼心里越来越不安稳,想去寻找丛开明的想法越来越重。
他不知道,在信息里说身体没事的丛开明,其实是大病了一场。
身体精神遭受长久折磨,加上风寒,丛开明一开始连爬回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就是好不容易爬回去了,他 也嫌弃那满床血迹污物的床单,他恨不得连整个床都丟掉。
但他实在太冷太难受,于是他扯下被子,一半铺到地上,一片围紧自己。
就这样靠被子在地上,又睡过一天后,他身上的疼痛才达到勉强可以忍受的程度,他的四肢才终于回复行动 能力。
他在大脑昏茫疼痛,发高烧的情况下,咬着牙强撑起来去暍水,洗澡,换上干净衣服,找出药吃。
然后他走进萧仲礼曾住过的客房。
一开始他想睡萧仲礼曾睡过的床,然他刚坐上去,就立刻站了起来。
他猛地转身,用手抹了抹床单,抹了几下又惊慌失措,觉得是越抹越脏,吓得慌忙退后,心痛间脚步不稳摔 倒在地,他顾不上疼痛,连走带爬地出了房间。
到把房间门紧紧关上,丛开明慌乱的心才渐渐稳定,急促的呼吸才渐渐恢复。
他望着这扇门,想起入驻新居的那天,宗凌苍和萧仲礼前来庆祝,也顺便一起庆祝他们刚刚做成功一个非常 有难度的大项目,三人开了个小聚会,一起暍酒吃美食,还在酒的助兴下,拿起话筒唱起家庭版的卡拉0K。
想起那时的情景,丛开明不禁笑了。
三人都暍多了。
宗凌苍的脸通红,还在不停举起杯子,大喊:“暍啦暍啦!继续暍!还要接着暍!哈让那群老头子看不起我! 这下子他们屁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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