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宗凌苍明显感觉到，楚砚的手在颤。
他稍稍偏眼看去，便能看到楚砚的牙尖正紧咬嘴唇。
第165章宗哥哥
宗凌苍是知道的。
他突然昂头，坚定地对付主任说：“我们决定不插管！”
楚砚顿时惊讶地看向宗凌苍。
付主任郑重地问：“能够确定吗？”
宗凌苍点头：“是，确定，可以签字！另外，按照您之前说的，小蝶接下来的治疗，不再以康复为目的，她得 的是绝症，本来就没有康复可能，说康复不过是虚假的安慰罢了，接下来的重点，该是尽最大可能减轻她的伤 痛，一旦需要就上止痛针，能不再开新创口就不开，以临终关怀为主！”
看着宗凌苍坚定的面容，楚砚的眼睛迅速湿润，下意识地抓紧宗凌苍的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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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今晚......可以吗？
付主任走后宗凌苍和楚砚仍坐在长椅上，谁都没动。
宗凌苍知道，现在的楚砚走不了路。
楚砚的手一直是抖的，身子也微微颤着。
宗凌苍慢慢搂住楚砚，让他靠住自己的肩膀。
然后轻轻地抚他的身子，抚他的头，仿佛在无声地说：不急，缓一缓吧，缓一缓。
楚砚靠着宗凌苍的肩膀，在时间流逝下将思绪一点一点从痛苦中抽离，一点一点将被悲痛瞬间吞没的力量一 丝一毫地拉回。
因为有宗凌苍相陪，楚砚最终才能站起，才能迈出步伐。
回到车上，宗凌苍没着急开车，他的注意都在楚砚身上。
楚砚知道宗凌苍在等待。
而他自己也确实到达崩溃的边缘。
“谢谢你，谢谢你为小蝶做的一切。”
楚砚慢慢抬头，转脸看宗凌苍，渐渐露出一抹酸楚苦涩的笑。
这笑容令宗凌苍心疼，他伸出手，充满爱意地抚楚砚的脸，用指尖抹掉他眼角的泪珠。
“说什么傻话，是我想的，能为小蝶这样美好的孩子尽力，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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