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倾心罢了。”傅时越又发出几声咳嗽,他眼下一圈青黑,却不掩他对沈悦的温柔:“我一瞧见你,才明白……烽火戏诸侯这种傻事,若是为了你,我也是能做得出的。”
他把沈悦逗得在他怀里发笑,沈悦刚要坐到椅子上弹琴,就只见傅时越握住他的手:“就只是唱吧,不必弹了。”
沈悦刚想说什么,就听傅时越低声一笑:“女儿红给我吧,最后一回了。”
沈悦的心痛得四分五裂,却也发觉自己是笑得出来的,他把怀里揣着的酒递给他,便躺在傅时越怀里哼着一小段凤囚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傅时越断断续续笑着说出这句话,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手里的酒就这样滚到地上,摔成碎渣。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沈悦从胸腔里发出颤抖的哽咽,他闭上眼睛,贴紧傅时越,从袖子里拿出一粒黑色药丸,一口吞下。
任由嘴里流出血来,沈悦的泪滴到傅时越的脸上,他轻笑:“公子……下辈子莫要忘了,您还欠着沈悦一只漂亮的风筝呢……”
他倒在傅时越身上,与他十指相扣:“你可不许喝……孟婆汤。”沈悦的血梗在喉咙里,他却不当回事,笑了:“我也……不喝,死也不喝,这样下辈子好……找你讨债。”
沈悦无力的闭上眼睛,像是做了什么美梦一般,嘴角微微上扬。
他们初见时,傅时越是状元郎,骑着高头大马,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的路过青楼。
正巧那日赶上沈悦抛绣球,抛中哪位哪位就是他今日的恩客,不知是孽是缘,好巧不巧砸中了傅时越。
傅时越抬头看他,对着他微微一笑,使身后的万物都黯然失色,他笑着问他:“你可会弹凤囚凰?”
沈悦自持清高,挑眉看他:“我会如何?不会又如何?”
“不如何。”傅时越对他道,却轻轻一笑:“我要你今后,姓傅。”
电影就这样结束了,开始放演员字幕什么的了。
有记者问沈悦:“请问沈老师,这部电影以你和傅董为原型,你有什么看法吗?”
沈悦心里现在是百味夹杂,气得咳嗽了好几声才道:“凭什么傅时越是少爷!是状元郎!!我是名妓?!”
傅时越被他关注点逗笑了,喝了口酸奶。
“小富富。”沈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这电影唯一还原的就是,只要你喝酒就瘪犊子,没有好事等着我!”
傅时越也笑了,揉了揉沈悦的头。
沈悦越想越气,指着演傅时越的那个男演员道:“你瞅瞅,这编剧明显就是傅时越的粉,说给整死就整死,还死得那么好看。”
男演员:“…………”
傅时越被沈悦逗笑了:“你快别欺负人家了。”
沈悦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抱怨:“我还让你今后姓沈呢!!”
给傅时越逗得不行,搂着沈悦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你真是我的大宝贝。”
沈悦冷哼一声,才道:“你可不许死我前头。”
傅时越搂住他,陈诺道:“放心吧,我们都会好好活着,即使下辈子,我也能一眼就认出你,然后绑着你和我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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