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摇头。
“那周子锐什么情况?”季舟白抛出周子锐的道歉信,“让我猜猜,是不是他传谣言,你和他吵起来了,他把你推下去了,现在又息事宁人,想让我不追究——”
“不是。”林牧把道歉信撕开,“没什么。”
一叠两折,撕成碎末,季舟白眼睁睁看着林牧销毁证据,扔进垃圾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林牧!”季舟白恨得只想去晃晃林牧脑袋,听听是不是有水声。
但她不敢,只侧身往凳子上一歪,急切地攥了林牧的手:“你别怕周子锐啊!我市里——”
她险些说“我市里有人”。
林牧摇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季舟白险些哭出来:“谁平白无故掉下来?”
林牧比她先哭,潸然泪下,却总是不肯说到底如何了。
“我知道了。”她认定和周子锐脱不开关系,她市里的朋友明天就会顺着公路下来,到卢化来,在周日,给林牧讨回公道。
她只能用自己习惯的方式。
“你知道什么!”林牧忍耐着哭腔斥责她,“不要胡闹!好好学习就行了!管我做什么?”
季舟白却被庞然大物似的委屈笼罩着,她看林牧的腿,又决不肯善罢甘休,只嘴巴上认怂,心里早早地想着要死打周子锐一顿。
谁要害林牧?谁敢在她季舟白眼皮子底下动林牧?
“又说学习,学习我还进步了呢。”她嘴上认怂,拿卷子又展示一遍。
林牧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了吧?
她不甘心都写在脸上了,林牧自己有伤,却轻声宽慰:“周子锐传的那些消息,我都不信,你别在意流言,也不许再说自己是烂人这样的话了。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我家里也还好,有人赔偿,学校也没有难为我。非说和周子锐没关系也不可能,只不过是我自己情绪过激,要是我死了,人命也不能扣到他头上去。”
“不准死!”季舟白急了,止住她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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