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瑞瑞的替代品罢了，就算没有了，再找一个就是。
他也冒出过这样的念头，是想让自己放弃他，可是没有用。荣泽文感觉自己已经丢不下他了。
他把他按在床上交合的时刻，总当他是另外一个人，搂在怀里的时刻，也像是在搂着记忆中的那个。
直到蔡裴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那一刻，荣泽文才惊觉，瑞瑞不在了，陪在身边的这个也要失去了。
“不要离开我……”
半夜蔡裴睡醒了，静悄悄的病房里，听见了男人低声的呢喃。他以为荣泽文又将自己当成那个“瑞瑞”。
“不要离开我，裴裴。”
蔡裴的胸口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心脏猛烈地一跳。荣泽文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哭腔。
“我试着不把你当成他，你是不是就肯吃一口饭了……”
蔡裴也是第一次听见，男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荣泽文以为他还在熟睡，继续慢慢的自言自语。“瑞瑞不在了，瑞瑞早就死了。我只有你了……”
“这样好不好。你不想做个替代品，我会努力的。不要离开我，裴裴。我想了很久，我不想失去你……”
他把心里所想的，全部都说出来了。
荣泽文搂着蔡裴，总算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蔡裴却睁着眼睛，一夜到了天亮。
第二天的下午，窗外的阳光正好。蔡裴靠在病床上，扭头望着明媚的阳光。他感觉到空气里的暖意，一个月来像是首次从自己的世界里探出了一只脚。
“我想去窗边看看。”
荣泽文差点在一旁的椅子上跳起来。蔡裴终于说话了。
他虚弱的身体几乎不能动了，荣泽文想叫人，蔡裴又开口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荣泽文亲自动手，怕透过缝隙进来的风吹到他，帮他披上了厚外套，抱着他到了窗边坐下。
（下章揭露过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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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蔡裴的过去（十二）
荣泽文差点在一旁的椅子上跳起来。蔡裴终于说话了。
他虚弱的身体几乎不能动了，荣泽文想叫人，蔡裴又开口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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