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挺直着背走了。
阿典也转身走。
蔚溪井跟上她,重新揽过来,“去哪里吃晚饭?”
“我不饿。”
“不是说没吃饭吗?”
两人沿着街道走。冬夜的街,行人在霓虹里穿梭,呼出的白气遮住了匆忙神情,一切飘飘然。阿典思索,或许直接问更符合她的行事风格一些,但转念一想,又闭了嘴。
“要说什么?”蔚溪井看着她。
“不。”
他却停了脚步,“那我说。今天,因为天气原因改了航……”
“别解释了。”她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抬头,望着他被暖色路灯光投出阴影的脸,从阴影里辨认出他的眼窝。
沉默氤氲。气氛捉摸不透。她伸手贴近他怀抱,闭眼,“不需要解释。”
蔚溪井抿唇,顺手用大衣裹住她,清朗的嗓音从胸膛传进她耳里:“那很好,我也不喜欢解释。”
“不觉得不解释的人很酷吗?”
“但让别人不解释的人更酷。”
阿典撇撇嘴,状似随意地问:“说起来,刚才那位算第几任?”
没回答,她便追问:“初恋?”
他似乎对这个词感到很新鲜,也觉得有点好笑,“你说是就是了。”
“肯定印象深刻咯?”阿典耳里还回响着那不可置信的声音:难道他从来没跟你谈起过我?
“那倒不。商场上认识的,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才两个月。还有个也是。”
“到底交往过几个啊。”
他伸出手指,示意:二。“不过,还没有一份拿得出手的喜欢。在你之前。”
阿典只冷笑,细细品味这话里头的信息,“都只有两个月?不知道我能不能稍微长一点。”
“那你争取长到永远。”
“听说你甩的对方?”
看他默认,阿典又问:“甩的理由是什么?”说实话,刚才那人单看外在气质和相貌都很好,居然两个月就吹了。
“怎么会有人追问前女友相关话题?”蔚溪井笑过,又正色了些,回想,“嗯,她是个坐吃山空的继承者,当初共同参与投资一个巨型品牌能源时,出了问题,我劝过她撤身退开,她却一意孤行,最后弄得满盘皆输。我们就结束了。”
啊?
阿典愕然,不知道有没有听错。就这么简单的原因,结束了?
“当时她亏损很严重吗?”
“不算,那点钱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她也不是很在意。”
她又疑问:“那你损失很严重吗?”
蔚溪井双手揣入大衣兜,边走边云淡风轻地讲,“怎么可能。我没任何损失。但她弄得那样糟糕是很正常的,毕竟那时候所有人都栽了跟头。我只是因此觉得,我们,思维水平不在一条线上。”
哦,话里头的意思,应该指智商水平不在一条线上。
没想到,竟是这种分歧?阿典有点儿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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