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个人的旅行
楚年年先打扫了一楼的客厅。
“明明就很干净，怎么还要整天打扫呢？”楚年年与玉缸里的白白说话。
白白从左边往右爬，好像是不想理她。
楚年年轻呵一声，她杵着白白的背，“不想听，也要听，待会还要给你洗澡呢？”
想到洗澡，楚年年把白白从玉缸里拿出来，放到客厅的茶几上：“你先在上边待会儿，我去把你的家先洗干净，再洗你。”
白白没理她，早早缩进壳里。
楚年年也不恼，她抱起玉缸，这个玉缸比她想象中的重好多。
楚年年没走两步，她刚想放下玉缸休息一会儿，玉缸还未放到地上，就听“啪”的一声，玉缸被摔在地上，整个缸裂开了一个的裂缝。
这个声音响彻整个别墅，楚年年看看玉缸又转头对着白白说：“你的家被我弄坏了。”
白白也许通人性，它的头露出来，眼睛轱辘着盯着她。
楼上的门开了，白旭尧从二楼看到地下的惨状，他大吼一声：“楚年年！”
本来他睡的挺熟，梦里面突然听到“巨响”，他就再也睡不着了，出来就看到底下的惨状。
楚年年抬头看向楼上的白旭尧道：“老板，没事没事，粘一粘就好了。”说着楚年年想要抱起地上的玉缸，她只碰到一角，玉缸一面的裂缝四散开来，玉缸上的碎玉掉在地上，这次是再也无法补了。
“楚年年，这个缸是我前几天新买的！”白旭尧咬重新字，“昨天打碎盘子，今天打碎白白的家，你是来挣钱的还是赔钱的？”
楚年年自知理亏，不多辩解：“那……要不从工资里扣？”
白旭尧下楼睇了一个眼神，看白痴一样。
“赔当然要赔，三个月工资。”
楚年年看看地上的玉缸，又看看白白那伸长脖子往这边望，有主人撑腰，不得了了。
“能赔少点吗？”虽然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挣钱，但做够三个月？她没这个打算啊！
“一分不能少。”白旭尧说的坚定，他不给她多说话的机会，眉毛轻挑，“给白白弄个新家，收拾好这里，赶快做饭。”
说的到轻巧，岂不是她这三个月都是白干活了，事情还这么多？
楚年年幽怨地看了一眼白白，白白似乎看到主人走了，又把头缩了回去。
楚年年掐着它的壳把它放进一个盆里，“你好好在里面待着吧！”
白白似乎不满意她找的地方，一个劲的往外爬，当然是不满意的，三万多的玉缸和一个盆比，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楚年年现在完全提不起兴趣，或者她整个人都有些丧。
饭按照要求的做好了，她摆出来，把饭给白旭尧盛好，就去叫他。
白旭尧下来的时候，看着低头正琢磨事情的楚年年，他突然起了玩心。
“喂，干什么呢？”
楚年年被他拍了一下肩膀，明明刚找来的一个灵感，就被白旭尧这一吓，消失了。
“你……我……”楚年年气的不知怎么好，语无伦次，却一点也没说出来什么所以然。
白旭尧只当她是被吓的，并没有在意。
他坐到餐桌前，桌子上只摆着一碗米饭。
“你不吃？”
“不吃。”楚年年心情低落，哪有胃口吃饭。
白旭尧敲着筷子，似乎也没打算吃饭。
“真不吃？”
“不……吃。”楚年年的不字刚吐出来，肚子似乎在叫嚣，抗议她的虐待。
白旭尧轻笑道：“你不吃我吃。”
楚年年看着他吃的津津有味，似乎挺好吃的，她好像挺饿的？她摸了摸肚子，何必苦了自己呢？反正吃的她又不花钱，想到这个，楚年年自己默默地去厨房里盛饭，又坐到餐桌前吃饭。
白旭尧偷瞟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吃饭之余，楚年年都是静静地吃着，只有白旭尧有时会咳嗽两声。
“昨天来接你的人是谁？你不是说你很穷吗？”
想到昨天看到周辰之，晚上又做了一晚上的梦，也都是因为看到他。
“那是……”楚年年住嘴，惊恐地抬头，看向白旭尧，昨天他看到了？
“是什么？”白旭尧并没有放过她。
楚年年思绪万千，脑袋有些乱，怎么说？慌怎么圆？
“他是我邻居家的儿子，我哥跑的时候帮过我。”楚年年缓了口气，算是圆过来了。
“那楚辞是你什么人？”白旭尧只是问问，毕竟当初和周辰之关系好的还有楚辞，而楚年年姓楚，都太巧合了。
“咳咳咳……”楚年年被饭呛到，她真的被吓到了，白旭尧不会调查她吧？
脑袋快速转动，白旭尧真的调查她，那她先坦白，也许……
“他是我那个没良心的哥哥，不过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楚年年睁大两只杏眼，此时她尽量表现的无辜一点，或许还能换点同情分。
“编的，没想到你哥哥还真叫楚辞。”
“编……编的？”楚年年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白旭尧的恶作剧。
“吃饭吧。”白旭尧得到答案，内心也算是波涛汹涌，楚辞竟然变的那么落魄。
“明天下午我去新兴市拍摄，你和我一起去。”白旭尧等着楚年年收拾完餐桌才说。
“去几天？”新兴市离这里很远，做飞机也要三个多小时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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