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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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北湛,北湛已经被郎中看过了,服了药已经睡下,月笙的身上沾满了北湛的血,她看着身上沾染的血,自言自语道:“果然堂主说得没错,我只适合玄色的衣服。”

月笙回到自己房中,梳洗了一下,换上了玄色的衣裳,她把头发挽起,朝盘好的头发上插了一支黑玉钗,她走到窗前的木塌上躺下,看着窗外那弯弯的月儿,正看得出神,这时候舒亦云进了房屋,月笙跪在地上为这次任务失败向堂主请罪。

“堂主,对不起!这次任务失败都是我的错,请堂主责罚。”月笙道。

“你们回来就好,对了,月儿,你的剑这次粉碎成齑,不可再用,我把我的佩剑赐予你,此剑名唤“霜黎”,虽不能与“烬沧”相比,但也能与之相较一二。“舒亦云把手中的佩剑递到月笙手中。

月笙双手接剑,她感激堂主的恩情,当初若不是堂主将她捡回来,她估计早就不知命丧何处了,她觉得堂主有时候像父亲,她有时候会对他产生一种别样的依恋。

七岁那年,她在堂中训练时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右手手背,手背上鲜血四溢,舒亦云看到,便从怀中拿出一条白色手绢为她包扎,她看着他温柔的侧脸,不禁陷入沉迷。那块白色手绢被她洗得洁白如新,她每次都藏于身上最贴身的地方。许多年过去了,虽然手臂上的疤痕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但那块手帕依旧如新的一样。每次执行任务前,她便会拿出那块手帕看一看,闻一闻,不管任务再难,她都一定要回来,因为她要回来见这块手帕的主人。

“月儿这次任务除了见到了手持烬沧的那个少年,你是不是还见到了那个你这么多年,日日夜夜都想杀的人?”舒亦云说话声轻和缓慢地说道。

“是!”月笙低声掬手说道。

“你要去报仇吗?”舒亦云问道。

“去,这是我这辈子活着的目的。”月笙回答道。

“那杀了之后,你活着是为了什么?”舒亦云问道。

“……不知。”月笙想了一会儿回答,她真的不知道。

“你可知如若违背堂规,是会被堂中人追杀的,寻了私仇,我也不护不了你。”舒亦云依旧说话清清淡淡,所有事在他眼中都如此寻常。

“……”月笙在思索一个可以回答舒亦云的回答,可是却寻不出来。

“你自己思量吧!”舒亦云说完,温柔得摸摸她的头,微笑着离开了。

月笙把剑抱在怀中,她躺在榻上继续看着窗外闪烁的月亮和星星,此次任务不只是去杀那个手持烬沧的少年,还有一件于她来说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寻找她的杀父仇人的踪迹。

“沈耀宗”这个名字刻在她心里十几年,她日日夜夜都在想杀掉他的方法,只要一天,她便在房子的地上画上一道道痕迹,到如今已经划了有几千条,她掀开地板上的毛毯看着地上的痕迹,她的恨,她的怒火再一次燃烧着她的内心。

“我一定会杀光他们全家!”

……

……

第二日,阳光照在白泽和星河的身上,他们两昨晚一起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醒来后,两人互相抱着,脸贴着脸,动作亲昵极了。

他们睁开眼,互相看了看,吓得一激灵,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他们一齐从床上滚下来,白泽摸了摸自己浑身,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星河,惨叫道:“这么些年,我可是冰清玉洁,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星河也浑身看了看,朝白泽大喊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昨晚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白泽扶着头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好像一个失贞的少女一般,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难以想象。

这时候白玉和早霜走上楼,看着两个人无语道,她冰雪聪明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禁叹了叹气,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哥哥,又是唱得哪一出。

“哥,你这是在干嘛!快起来!”说着去扶坐在地上的白泽,这白泽哭的稀里哗啦,真像一个小孩子。

“我…..”白泽刚想要向白玉诉苦,还没等白泽说出口,白玉就知道白泽要说什么,这么些年,没有谁可以比她这个妹妹更加了解白泽了。

“好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放心,你们两昨晚没什么事,就是酒喝多了,感情好得要命,一定要抱在一起睡,我和早霜姑娘想要把你们拉开都拉不开,真受不了,你们两要不在一起成亲,也算是一桩美事,免得老哥你天天在那担心我的婚事,烦都要烦死了。”白玉抱怨道。

“真没事?”白泽停止了哭泣,泪眼婆娑地看着白玉。

“没事,你们两男人能有什么事!”白玉翻了个大白眼对白泽说道。

“好!”白泽马上站了起来,对白玉喊道:“快把水给我拿来,我要洗漱。”

“诺!在那!自己去洗!”白玉指着桌上盛水的木盆对白泽说道。

白玉无奈地摇摇头,对星河尴尬地笑了笑。

早霜和星河一大早这是看了一出表演?星河和早霜尴尬地在那里站着。

“星河公子,你也洗漱吧!我替你缝了一件衣裳,你换上。”早霜把手里的一件深蓝色布衫放在星河的手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衣服上那一处处细密的针脚。

白泽朝星河笑道,摆出一副羡慕的样子:“哟!还有姑娘替你缝衣裳,真是好福气!我这妹妹至今都没给我缝过一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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