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Joey……”
青年清润的声音都破了,喘息急促不稳。
单薄的身体染着极淡的粉色,身上的汗珠浮在年轻光洁的皮肤上,剔透如珍珠。
房间内的空气湿润而火热,跟窗外清冷的黄石月夜截然不同。
虎头虎脑的家伙看着恋人舔了舔嘴唇,明显的意犹未尽:“我可以让你更舒服,洋洋宝贝。”
手指哆嗦着伸过去,跟大个子十指交缠:“躺下,让我抱抱你。”
这实在太逊了。
孙洋洋几分忿忿:“别以为你哥我不行了,告诉你还早呢……停停,毛手毛脚的干什么?!听我把话说完。黄石+大提顿,需要保持充沛的体力,懂不?你等回去我收拾你。”
Joey抬起脖子,够着亲了下孙洋洋的鼻尖:“我没问题,evenallnight,明天背包负重走一天都没问题。”
孙洋洋差点被噎死,掐着大个子精壮的手臂用力拧了一下:“跟我炫耀个毛线?你体力好,老子也不差……就是不想无谓的浪费……你不懂。”
两人并肩躺在一起,令人筋酥骨麻的惬意一点点平复下去。
一开始孙洋洋真没特意往下面看。可是他低估了这厮过于旺盛不肯将息的精力。
活动了下酸麻的右手,眼角一眈,视线里闯进了秒壮的小Joey。一棵笔直粗壮的圣诞树,从平躺状态到直立如山,肉眼可见的速度简直叹为观止。
孙洋洋捂了下脸,实在是又惊窘又好笑:“我说小得意你至于吗?”
Joey呻-吟了一声,搂住恋人低头蹭了蹭:“这不行……难受……”
话说,这个年龄的孩子都这么如狼似虎吗?可是自己不过刚过Joey年纪两三年,没理由差距这么大……
“Baby,”Joey抬起的双眼盛满了渴求,还有股孩子气:“Iwantyou。”
定定的看着那双眼睛,看着那抹纯粹如湖水的幽蓝,孙洋洋咬了咬下唇,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好。”
没什么不可以的。不会比他对Joey做的更恶劣了。
“Putyourfeetonmyshoulder.”
被Joey握住的左脚脚踝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牢牢禁锢了,烫的孙洋洋只觉得口干舌燥心惊肉跳。
“说……说中文,不然……”费力出口的声音没出息的微微抖着,很逊,可是止不住。
“好。”大个子缱绻的亲了亲恋人的踝骨:“别担心。洋洋宝贝,我会小心。”
明明已经管不住脸上的肌肉了,孙洋洋还是咽了下口水,装作满不在乎的声音出口,自己都觉得陌生:“你这杆枪要真把我捅废了,你就等着以后被老子往死里操练好了。”
十指交扣,Joey慢慢俯下身:“一言为定。”
……………………………………………………
孙洋洋做了个很混乱的梦。
一会儿是在跟Joey各种PK,一会儿是在长城那里看雪景,一会儿又是在堂会听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曲目似曾相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名字。
最后慢慢的,那些场景里的Joey都汇成了一个高大的仿佛通天巨人般的形象。
巨人站在大棱镜前面,一只脚就有湖面那么大。
冥冥中,孙洋洋听到来自Joey的呼唤,虽然巨人没有开口。
他说:过来,到我这里来。
然后孙洋洋就拔脚狂奔,把自己浑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气喘吁吁血液逆流,沉重的呼吸响如雷鸣,双腿灌了铅样的,越跑越累越跑越酸,重逾千斤……
黄石清透明亮的晨曦驱走了梦境和睡眠。
孙洋洋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视线所及之处,是窗外正好的阳光和深绿的树梢。
没拉窗帘。
昨晚没拉窗帘。
身后的热源和压在自己腰上的大腿,还有——
那些迷乱恣意的癫狂和震撼一点点回到脑海。
身体没有动,脑子已经惊骇起滔天巨浪。
他、他、他跟Joey真刀真枪的做了!不!这跟前两天那次小儿科的完全不一样。
是彻底颠覆性的尝试和体验!
【sexisnice。】
Joey讲过这句话。他曾以为那就是男人精虫上脑哄人的把戏,毕竟他自己也是男人,还亲身体验操作过。
坦率的说,倒不是一点都不美妙,只是狼狈和丢人更多一些。
但是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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