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在颤抖,他没说什么,两人换了位置。
商维说:“今晚不回去了,我蹭个房间住,我有预感我明天也不会有空消停。”
晚上,连祁修睁眼躺在床上,叶双趴在他枕边,人看着兔,兔看着人,却各怀心思,难以入睡。
相比连祁修的混乱和没有头绪,叶双受到的打击更大。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够理解自己境况的人,却以完全不可理喻的方式又消失了,就好像好不容易触碰到希望的光芒,又被打回黑暗一样。
一腔热血凉了又凉,总觉得希望更加遥遥无期了。
她不安地转了个身又趴下,换另一只眼睛看连祁修。
那一刻的苏醒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那假道士口口声声说没办法但肯定对她做了点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他搞不好是为了逃跑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好引开连祁修和陆沉言的注意力!
她还记得回到身体里时碾压一样的巨痛感,记得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了连祁修,记得她的手指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但因为感觉不敏锐她用力地想要抓住。
连祁修感觉到了吗?看到她短暂的苏醒了吗?
哎,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那丑丑的样子。
但是听到他给商维打电话时关切的语气,心里又忍不住甜滋滋的。
就好像现在,变故再大,心再乱,只因为躺在他身边,听着他平静的呼吸,一切就都没有那么让人焦心了。
连祁修一动不动,兔子也一动不动,于是连祁修的手麻了。
他轻叹一声,伸出手,摸摸兔子脑袋,低语道:“你说,她还会再醒过来吗?”
那大掌的温暖从脊梁骨渗透进来,那语气柔软得像棉花糖,叶双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血液流向大脑,带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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