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阳从那名天机卫手中将那根管子拿了回来,他虽说计谋睿智比不上宗政离渊,但却也不差,年少时也好歹有些虚名,若是现在他在察觉不出什么,他就不用去见宗政离渊了。
“公子……”旁边的一名侍卫看着宁欢阳一点点冷下来的脸,抿了抿嘴唇出声道。
却不想下一秒,宁欢阳嘴角绽放一抹冷笑:“你们天机卫可真是好样的啊,宗政曜灵顽劣,你们天机卫便这般助他的吗?”
那名天机卫听了,当即惶恐的跪了下来:“宁公子,我们没有,天机卫向来只听王爷的命令,断不可能陪着世子胡闹的。”
“哦?那你告诉我,在世子身边的那个侍卫,是不是你们天机卫的?这独属你们天机卫的迷药又作何解释?恩?”宁欢阳将那附着迷药的管子扔到那名天机卫面前。
那名天机卫简直苦不堪言,心里将随风骂了个底朝天,他不敢对宗政曜灵有任何怨言,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算在随风头上。
“宁公子,随风……年纪尚小,着实胡闹了些,待到将世子与随风带回来,断然不会轻饶了随风。”
“哼。”宁欢阳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眼睛看向窗外,他有一种预感,宗政曜灵没这么容易被带回来。
突然间,宁欢阳想到了什么,前一天宗政曜灵缠着自己,询问他父王母妃行进到了何处,他没有告诉他,结果晚上放置情报的木盒就失窃了,人也消失不见,该不会……
想到此宁欢阳更加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臭小子,莫不是跑去前线找宗政离渊和叶静宸了吧。
“你们派人,加急从京城到前线路上寻找,世子有可能找离渊他们去了。”宁欢阳冷冷开口,那名天机卫一愣,虽说还没太想明白,但也立刻领命离开了。
马车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边疆赶,因为随风带着宗政曜灵,即便再赶路也不敢风餐露宿,晚些也得找个县城的小客栈住下来。
明宇也只有晚上的时候可以松绑,但却无时无刻都被随风压着,搞得明宇苦恼至极,距离边疆越近,明宇越发的心焦。
行进到第四天,傍晚时分刚找到一家小客栈住下,一群官兵模样的人便涌进了小客栈,宗政曜灵蹲在楼梯口,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
随后听到一个粗猛的声音传来:“店家,你们家这几日,可来住过两名少年吗?其中一个这么高,衣着华贵气质非凡,另一个身着一身黑衣,约莫十一二岁的模样。”说着那个人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宗政曜灵虽说看不到,但是听到那人的描述,心中已是嘭嘭打鼓,只怕是宁叔叔调度了官府的人来搜寻他跟随风了吧。
其实他并不知道,宁欢阳调度不了官府,而是天机卫出动了宗政离渊的令牌,调度了各州官府搜寻宗政曜灵的下落,否则依靠天机卫那剩余的人,想要找到宗政曜灵压根不可能。
宗政曜灵不敢多耽搁,蹑手蹑脚的往里面挪去,好不容易窜进屋子,便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世……公子,你怎么了?”随风压着明宇,看到宗政曜灵恐惧什么似的进了屋子,忍不住问道。
“宁叔叔调度了官府,现在在楼下搜咱们呢。”宗政曜灵说完,看了看自己跟随风身上,自己身上穿的还是在王府里那一套,衣料一看便是上等的布料,而随风同样,一身天机卫的黑衣就没换过。
这不就是一个特点鲜明的大旗吗?一会儿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就是活靶子啊,不对,刚才那店家已经看到了,完了完了。
宗政曜灵将刚才那人描述的完整的说了一遍,随风便忍不住拍自己脑门,他怎么忘了,出门在外要穿着得越普通越好,他跟世子这样估计已经被人记下了。
“世子,咱们要不先出去避避?今日暂且露宿街头,明日一早出城应该就好了。”随风说着,便要去拿床上的包裹。
明宇坐在后面,被绑着手脚,忍不住轻笑出声:“你们现下逃了,只怕明日就出不去城了。”
随风疑惑的扭头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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