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许久,都盯到宗政离渊没了耐心,招了人进来请韩明奚出去的时候,韩明奚这才愤然的收回目光,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王府。
“离渊,可以啊,估计也就只有你能镇得住这位太后了,你是不知道你没进来之前,她被怼得,哈哈哈哈,王妃的口才,我林尧佩服。”
韩明奚走了之后,林尧一下轻松了不少,幸灾乐祸的说着,却见宗政离渊颇不耐烦的走上前坐下:“这么多年,死活不长记性。”
“就是就是,真不知道当初武安侯是如何教导的。”林尧笑嘻嘻的附和着。
却不料,被宁欢阳瞪了一眼说:“武安侯常年征战在外,难得有在京中的时候,一生也就得了太后和韩夫人这一对女儿,武安侯夫人又对这两个女儿娇生惯养,武安侯如何教导?”
“呃……”林尧听罢,急忙打起了哈哈:“这样啊,也是也是,哈哈哈。”
韩明奚受了宗政离渊的气从摄政王府离开后,便是一路沉默不语,心中越想越气,凭什么叶静宸可以独得宗政离渊的宠爱,还哄得离渊说出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样的话来。
凭什么!曾经离渊可都未曾这样对过她,难道是因为叶静宸那张脸吗!不过是一张脸罢了,又哪里比得过她!
她的容颜,可是当初先帝见了都啧啧称叹的,可是即便啧啧称叹,她的丈夫,燕国的前一任帝王,身边也依旧是莺莺燕燕,她也从未有过独宠。
可为什么叶静宸就可以,还是独得了她嘴爱的男子的宠爱,凭什么,她韩明奚哪里比叶静宸差了。
就在韩明奚气得出了神,眼角带着愤恨的泪珠的时候,回宫的马车突然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原本就是一肚子气的韩明奚现在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愤怒的声音穿透马车传出去,惊得一众宫女太监都是急忙躬起了身子。
“回太后,一位姑娘拦了去路,说有些事情想与您说一说。”看了一眼马车前方被随行侍卫团团围住的蒙面女子,婉若轻轻掀起马车车帘的一角对韩明奚说道。
瞥见韩明奚挥了下手,婉若急忙令两名小宫女将马车的车帘掀了起来,车帘一掀开,韩明奚就看见一位一身白衣,脸上蒙了一块面纱的女子站在马车前方。
“让侍卫赶走,哀家不见。”只看了一眼,韩明奚就立刻不屑的说道,然后就让婉若放下了车帘。
那些随行的侍卫,正要上前时,却突然听见那蒙面的女子大声说道:“太后难道不想要摄政王身边的女人变成你吗?还是说太后只想从此在寂寞的深宫中衰老下去。”
“等一下!”那女子的话顿时引起了韩明奚的注意,马车的车帘重新掀起,那名女子依旧不卑不亢的站在马车前面,秋风拂过,显得那名女子的身姿更加绰约了。
微微眯起双眼打量了许久,韩明奚道:“婉若,让她到马车上来!”
“太后?”婉若微微一惊,只恐那名女子有什么计谋,可能会伤到太后,但是看到韩明奚颇不在意的模样,婉若也只能上前去清了那位蒙面的白衣姑娘上了马车。
“你刚才说了什么你可知道!”在那女子上了马车后,韩明奚便立刻忍不住问道,看着那女子一双明亮的杏眼,竟是有一种想要掀起面纱看一看的感觉。
只看那女子轻笑一声:“自然知道,太后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得到摄政王殿下吗?算不得什么难事,我倒是可以帮得上太后。”
“你能帮得上我?你如何帮上我?哀家堂堂燕国太后,又怎会要你一个无名小卒来帮我?”韩明奚颇为不屑,语气也更加的不满了。
“是,太后是尊贵的太后,自然是我等无名小卒比不了的,不过看着太后的样子,似乎在摄政王那里没少碰壁吧?”
那女子的话如同一脚踩在猫尾巴上一般,只瞬间,韩明奚就炸了毛:“你说谁碰壁!一个贱婢!哀家与摄政王自小青梅竹马,不过现下是摄政王被叶静宸迷了心智罢了!”
“那太后想必是恨极了摄政王妃吧?”
“摄政王妃?”韩明奚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她一个曾经的废物,怎配得上做离渊的摄政王妃!也不过是顾着大宛的面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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