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琴愣愣的将那木盒收了回来,低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木盒中的碧螺玉簪,静默了片刻,猛地将盒子砸向了雪心。
“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将簪子换了是不是!是你!啊啊啊……”叶雅琴此时完全崩溃,整个人衣衫不整,一双泪眼完全哭红了。
雪心当即付到地上,整个人都战战兢兢:“奴婢不敢,奴婢此去都是有陛下內监陪同的,奴婢不敢随意拿走的!”
“看来雅琴公主当真是魔怔了。”宗政离渊冷冷的瞥了一眼,憋了这么多天,宗政离渊觉得自己终于不用再演戏了。
叶静宸此时微微笑了笑对宗政离渊道:“王爷,妹妹不过是太过于倾慕你了,不得已的罢了,就不用跟妹妹计较了吧?”
叶静宸的话无疑将叶雅琴往密谋设计宗政离渊的坑里推得更近了一步,看起来是为叶雅琴开脱,实际却是让高座之上的平帝更加愤怒了。
“叶静宸!”叶雅琴听不出叶静宸话中的意思,皇后可能听得出,扭头对叶静宸怒吼道:“你什么意思?”
“本妃没有什么意思啊,只不过希望我家王爷能够不与妹妹计较罢了。”
“本王可以不计较,不过倒是希望能够按照我燕国的律法来办事。”叶静宸话音刚落,就听到宗政离渊开了口,压根不给皇后说话的机会。
“燕国的律法?”皇后愣了愣,盯着宗政离渊。
脸上再一次浮现一抹邪魅的笑容,扭头不去看皇后,也不回答她的话,倒是书月看了看说道:“按照我燕国的律法,雅琴公主犯下的是死罪,若是不治罪,以后倾慕我家王爷的女子有样学样,岂不是没了规矩!”
听到书月的话,皇后傻了,猛地看向平帝:“陛下!雅琴还小,设计摄政王这样的计谋断然是想不出来的!况且雅琴现在还是受害的那一个啊,陛下!”
“那皇后娘娘请问,雅琴房中的迷香醉是从何而来的?”皇后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叶舒宇的声音响起。
“那……那是……”
“是大总管带去的?”叶舒宇顿了一下随即对着一旁一直默不作声颤颤巍巍的公主府大总管喝道:“大总管,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奴才……奴才没有,迷香醉与奴才无关啊!奴才原本是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便循声找去,发现那间屋子半掩着,心里就想着莫不是进了什么人,我……我就进去了,然后……然后公主……就扑了上来……”
“你闭嘴!胡说八道的东西怎么还在这杵着,还不拖出去乱棍打死!”皇后越听心越虚,直接打断了那位大总管的话怒喝着,身体因为愤怒在微微发抖,头上的步摇晃得叮当作响。
而此时叶雅琴已经跪坐在距离宗政离渊不远的地方,心如死灰……
“怎么,皇后依旧觉得雅琴公主是冤枉的吗?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哦,对了本王似乎还记得今日的小宴还有皇后的人在场的吧?难道说雅琴公主确实是冤枉,皇后您才是设计本王的那个人?那本王当真是佩服”
宗政离渊几乎是一针见血,刺得皇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个主意虽说是叶雅琴偶然间随口说的,可确确实实是她这个做母后的将其完善的。
“皇后身边的谁去了公主的小宴!”平帝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简直是恼羞成怒,这对母女当真是会给自己找事情。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他自会偏袒着叶雅琴和皇后,可是今日被设计的可是燕国的摄政王,现在还是他们大宛的救命恩人!这样的人这对母女竟还是不知收敛!
“是……是奴婢!”莲心原本一直躲在一边,希望任何人都不注意到自己,可没想到现在却被单独拎了出来,这让莲心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
“陛下!您难道不相信雅琴了吗?雅琴可是您的亲女儿啊,琴儿断然是被诬陷的,一定是有奸人要害我们啊,陛下!”
瞥了一眼对着自己哭诉的皇后,平帝将目光挪到了缩着肩膀跪在皇后身后的莲心,平帝长舒一口气准备继续审问莲心。
就在这时,却听到了叶静宸一声冷笑,随后便是一句略带嘲讽的话语:“这一幕可真是似曾相识啊,对吧?皇后娘娘!”
叶静宸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让平帝和皇后都愣住了,怔怔的盯着叶静宸,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叶静宸蔑笑的瞥了一眼皇后,随后看向高座之上的平帝,在平帝身边的卫仲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什么,惊得手微微抖了一下。
“十年前,我的母妃也是同样跪在这里替我喊冤的吧,与皇后娘娘和雅琴妹妹不同,我那时本是清清白白的,可却被自己的亲哥哥亲手泼上了一盆污水!对吧?”
说到最后,叶静宸将目光挪到了叶舒宇身上,演了这么久的戏,叶静宸的目的便是将十年前的事情捅出来,即便做不了什么,也坚决不会让平帝这个老糊涂和皇后这个黑心妇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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