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着李逸博朝着自己举起手机，姜凯一时之间还没回过神来他要说什么，等到看清楚他播放的是哪一个视频之后脸就黑了下来。
最烦这位日常还在给他搞事的大佬了。
不知道就因为他打乱了联盟这边多少的布置吗？
楼涂涂都逃了十多年了，精气神没养好，肉质也老得不像话，大佬至于记仇这么久，硬是要配着鹿衔草也要把这难嚼的肉吞下肚子？
“……”看到姜凯原本就不算好的脸色更难看了，李逸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找错了了解情况的对象。他悄咪咪地把手机收了回去，然后朝着对方露出一脸讨好的笑。
“我就问问情况，如果你很忙的话就不麻烦你了……”说着他就想溜。
“算了，也算是让你长点记性。”看着李逸博怂怂的脸姜凯叹了口气，透过它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曾经养过的猫，也许是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姜凯居然也真的好脾气给对方解释了一下关于他听到的那些年，祁阳大佬和老兔子之间的相爱相杀。
或者是祁大佬单方面的猎食记。
祁阳和楼涂涂之间到底为什么会有仇这点已经不可考，知道的天师们都对这点讳莫如深，饶是姜凯身份特殊也只不过零星打听出了一星半点儿，无外乎是当年祁大佬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味珍贵配料被楼涂涂这个素有心机的兔子精偷吃了，然后两位之间就结仇了。
当然楼涂涂当时仗着祁阳和天师联盟的几位大佬本身有点看不过眼，专门引着他往这几位的山门跑，祁大佬还以为她是被那几位豢养的兔子精所以就着那几位也一并打了。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双方你来我往打出了真火之后天师那边一脸陨了好几位才出了和事佬止住了双方的冲突。
自从通天之路断了之后，天师们碍于寿数这些年就基本上少一个是一个，如果没有长辈拉拔着小辈，到了未来，天师们也只会泯然众人矣。和妖精不同，有些天生寿数长久的妖精们只需要按部就班地活着，到了后期就会比天师们强大得多。
等到天师这边做足了面子赔了礼道了歉，双方一交流，这才知道原来罪魁祸首的那只兔子精早就趁乱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自此之后，楼涂涂就上了第一届联盟的黑名单，一直到现在，她的名号还没从名单上撤下来呢。
听完了姜凯的科普，李逸博沉默了一会儿，用非常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祁大佬这么厉害？当时这么多天师也打不过他？”他不相信祁阳真的能厉害到这个地步，毕竟以他做了二十多年的人类经验来看，即使祁阳再厉害也不可能敌得过所有人联手。
“……主要是因为那位的身份特殊。”姜凯身份也特殊，所以他是知道祁阳的真身的，作为一国国兽，祁阳本身就带着不可言说的气运，杀他一个是不难，难的是在杀了祁阳之后，他们那群天师要如何应对随之而来的问题。
动物成精很难，作为国兽，有着一国气运压制成精就更难，要是面对这些妖精下手，他们这群天师根本熬不到寿终正寝，说不定就连他们门派的气运也要赔出去一大半。
不值得。
当然这些就没必要告诉李逸博了。
姜凯看着眼里透着□□裸怀疑之色的李逸博，没打算把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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