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明白事情过后我们得长谈一番,而且必定会涉及法律层面。”
“我听到了。”
“不过我打这通电话是要给你一些信息。我们知道莎兰德在四点二十二分还活着。她发短信给你是在这之前或之后?”
“之前,一定是之前。”
“好。”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时间?”
“她传来一样非常有意思的东西。是一幅画。麦可,我不得不说这超乎我们的期望。”
“这么说她让那孩子画出来了。”
“是啊。如果要拿这个当证物,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技术性的问题,也不知道聪明的辩方律师会提出什么样的抗辩,但依我之见,画里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凶手。栩栩如生得太不可思议了,还是同样地精准神奇。事实上,在纸张最底下还写了一个方程式,不知道与本案有无关联。不过我把孩子的画传给国际刑警组织了,如果他们的数据库里有这个人的档案,他就完了。”
“你也要把画发给媒体吗?”
“我们还没达成共识。”
“你们什么时候会到达现场?”
“会尽快……等一下!”
布隆维斯特可以听到背景里有电话响声,包柏蓝斯基去接了另一通电话,一两分钟后再回来时,只简短说道:
“我们获报那里发生枪击。听起来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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