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杜明清朝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随即递给了云清风过目。
看了上面的内容后,只见云清风那未展的眉间却因此更加紧锁了几分。
"怎么了?"
南荣开口询问。
"是尘笙观主的来信,让我们速去醉花观一趟。"
"醉花观出了什么事?"
"信上没有细说。"
"有些可疑……"
"这字迹是尘笙的,我认得,按她的性格,没有在信上细说,应是难以写在信上,毕竟容易泄露,恐怕是她卷入了什么麻烦中。"
听杜明清这么一说,云清风沉思了片刻,"不无可能,看信上所写应是紧急之事。此事杜掌门派几个得力弟子随我们一同前去便是,你有伤在身,还是好生休养。"
"如此的话,叶岚到醉花观,走水路最近,我便给你们备条船吧。"
"也好,多谢。"
杜明清颔首后,便离了房,听其脚步声渐远,云清风这才回头望向姜安。
"暗影那边有消息没?"
"暂时没有。"
"联络下他,莫不要醉花观又出了什么事。"
"是!"
白渊将落葵追回来后,哄了一下午才将小姑娘给安慰下来,她哭到精疲力尽后便睡了过去,两眼红肿不堪,白渊拿着湿布给她冷敷了一下。
"睡了?"
"嗯,你今天的语气实在太重了。"
"不重一点,她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她还那么小,你怎么就不能多关心关心她?"
"放任她处在危险中就是关心?"
"你……我……"
见争辩不过云清风,白渊没好气地转过头,端起了床边的木盆,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你生什么气?"
"我气我嘴笨,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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