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稚之可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能稳住现在的情绪。她此时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了,拿了衣架子上的披风斗篷披上欲走。
沈北镜见着赶紧上前拦住:“诶,你躲什么呀?”
“躲”字用的,可让童稚之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挥开沈北镜拦住的手说:“竟然王爷那么喜欢臣女的房间,那臣女必当成人之美,让给您便是了。”
“诶诶诶,别啊,没你在的房间有什么意思?别走呀,我是因为有话要跟你说。”
“你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大半夜的吓人有意思吗?”
“没,没意思,我还想着你会不会习惯了呢?”
童稚之听着这话顿时气得有些上头,她再次用力地挥开沈北镜的手后,就想要打开房门。
可沈北镜怎么会让她得逞呢?他将她拦腰抱起,顺带把门给拴上后,转身就把她扔到了床榻上。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头顶的两侧,此时两人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远,这让童稚之脑中警铃大响。
男上女下的姿势格外暧昧,童稚之此时可是连动都不敢动,紧张地咽了口水后,磕磕巴巴地说:“那个,咱有话能好好说吗?先放开我吧?”
“我不,我觉得这样说挺好的,我想,要是能趴在你耳畔跟你说就更好了。”
“别别别,你说吧,我耳力还是不错的,你这样说就好了。”
看着童稚之紧张得都快大舌头了,沈北镜轻笑一声,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口香后,起身坐到了茶几旁。
终于获得了自由的童稚之赶紧起身,她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后,才缓缓地上前,坐在了沈北镜对面。
沈北镜为她倒了杯水后才说:“大半夜造访,其实是为了王梵羽与阿黎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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