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理童炎之都懂,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呀。他心里暗暗计划着要怎么加派人手,把夜里的守卫给做得滴水不漏,连一只公蚊子都不放过了。
只要童稚之还没出嫁,她的清白就得由这个哥哥来守着。现带着她出来了约好的马场,首先要防着的,就是沈北镜这匹色马。
沈北镜从童稚之出现在马场门口时眼睛就锁定了她,赶忙走近想迎接这可人儿,可就在三步之距时,却被童炎之给挡了下来。
“王爷不用这么客气,我认识马厩的路,可以自己带着妹妹过去,不用出来相迎了吧?”
嗯?快要碰到自己心上人的沈北镜突然就被这样给拦下了,还听着准舅子这怪调中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头微微往右边倾斜,想让后头的童稚之给下提示,却没想这丫头竟给他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她的意思是:今儿要站在童炎之这边呗?
沈北镜思索着昨天上门拜访时,应该是规规矩矩没出差错的才对,可好友这般阻拦是为何?
童炎之见着沈北镜还在一头苦想,他也不站在原地纳凉了,领着妹妹就想要去马厩那里挑马。
身子一动,童稚之就在后头跟上,沈北镜眼疾手快地要牵住童稚之的手,童炎之就又来搅合了。
他双手环胸不爽地说:“王爷,我们来比一场?”
“行。”沈北镜爽快地答应了。
听着应战后的童炎之就上前去挑马了,童稚之在跟上之余给沈北镜通下气:“你活该,昨晚那被我哥给发现啦。”
说完童稚之加快脚步跟上了哥哥,留着沈北镜在原地苦笑不堪。
得了,看来新寻的福利飞了。
沈北镜带着讨好与心虚的心思跟童炎之比马,他们比的是障碍赛,可让方白与陈锡良两人大饱了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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