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谁知道呢……
席焯偏过头来看了叙言一眼,正好在半空中与叙言的目光相撞,五官秀美漂亮的言可爱对男人轻轻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无声地用笑容向男人叙述————我没事的。
席焯若无旁人地伸手过来捏了捏叙言垂放在大腿上的左手,满眼安抚。
叙言摊开手心,笑着捏住了男人的手指。
吴涯默不作声地将两人的互动收入眼中,心底深处有着一团火迅猛地烧了起来————
当他们越发接近皮德尔区,遗留在高速公路上的车便越多。
走到最后二十多公里时越野车几乎丧失了行进功能————因为道路彻底被空置下来的弃车堵得水泄不通,放眼望去直到公里尽头都是一望无际的私家车。
席焯将车停靠下来,“徒步走吧。”
对于部队里出来的军人而言,二十公里并不算什么,如果加快速度他们能在下午六点左右抵达城门,要知道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叙言感觉有点伤脑筋,但作为一个男人,连米妮这位正值生理期的女人都没开口抱怨什么(意外撞见米妮往兜里揣了两包卫生巾),他干脆闭嘴装哑巴。
安德和安列默契十足地往身上背着装备,随身携带的防弹衣上还挂着几把从服务区里刮收来的刀具。
看着这俩位模样十分相像的男人,叙言把早晨席焯给他的那把手枪别在腰间,然后对安德举起了手,“德哥,给我一点mlk的子弹。”
安德拍拍自己的胸脯,大男子主义道:“言可爱,你就不用碰这么危险的玩意儿了,作为一位军医,你只需要治疗我们。”
安列对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毫不犹豫从安德胸前的子弹带里抽出一条mlk子弹抛给了叙言,“叙言,你不用理他,他脑子有问题。”
叙言轻笑了两声,“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才是哥哥,安德才是弟弟。”
安列摊手无奈道,“他投胎投错了。”
安德一脚踹在安列屁股上。
米妮把车上剩余的枪械分了,给了吴涯一把便携式步枪和一把军刀,几人收拾好车上能带走的东西后正准备上路,吴涯皱眉拦了一下,“别走公路,弃车里有丧尸。”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