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地逃出医院,到处晃悠,贝翰义和季简每天都得绞尽脑汁去逮人回来。
直到七月来临,郑新郁改溜节目组去。
贝翰义被他气到笑了。
沙雕连一个节目都念念不忘,如此长情怎么不体谅下他和季简呢,他们俩天天当逮狗人容易么。
“傻逼,老子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干傻逼事干一件可以,别天天干行么,我累得想操翻你爹。”贝翰义扶着方向盘,咬牙骂道。
精神没有一天能放松下来,拜他所赐。
“想操就操。”郑新郁冷淡地说,他垂着眸摆弄手机。
贝翰义:“……”
说起来,贝翰义已经习惯了他骂不还口的日子。今天他开始还口了还有些不习惯。
“对了你干嘛揍,他说真话了?”贝翰义漫不经心地提。
郑新郁:“你开个车废话这么多?”
“见到团宠了吧,是不是人家小姑娘不搭理你了。”贝翰义用脚指头都能猜到。
“你又知道了?你很了解她啊。”郑新郁捏着手机,神色晦暗。
“嗯,团宠很单纯,跟你是两个物种,云泥之别。”贝翰义毫不避讳。
话毕,郑新郁疯起来差点连他都打。
贝翰义猝不及防,方向盘一时没扶稳,车头危险地歪了两秒,他稳住车况后怒火中烧:“艹你活腻了想去死我不拦你,但他妈的我还想活你车祸撞坏脑子了是吧?”
“以后,”郑新郁闭了闭眼,呼吸稍稍急促,“别在我面前提她。”
“……就为了个女人?郑新郁你检查过脑子吗。”
“包括现在,不准提她一个字。”
贝翰义刚张嘴,郑新郁轻轻瞟来,眼内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浓得化不开。
“……shit,老子不跟shit计较。”贝翰义放弃,转过头安静地驾车。
*
初夏的阳光晾得正好,谈雪松起床打开窗,光线掠过她,照到屋内深蓝色的床。
不晓得床能不能换颜色……她格外认真地想。
“松松你不多睡会儿?”柏黎翻了个身,睁眼看她。
这周末至关重要,周六节目即将剪辑完上线,周日则要开始第一次淘汰赛,综合等级后,排在倒数的五位即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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