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甜头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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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凝月怎么可能听他的话。

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听到顾兰节这近乎病态的告白,而她心里一点欢喜也没有。

只有恐惧。

没有人能承受的住,自己心里的白月光,突然变成了暗影。

加害过她的凶手,竟是身边最亲近的人,是她受伤后唯一可以得到安抚的人。

顾兰节压制住她,随手扯过旁边的纱幔,用力一撕。

刺啦。

清晰的破裂声。

顾兰节拿着扯出来的纱条,毫不客气地缚上云凝月的双手。

云凝月挣扎,反抗,一点用处也没有,依旧被捆的严严实实。

顾兰节绑好了她,这才弯腰,小心翼翼地去摸她腿上的伤口。

毕竟伤口小,流的血也并不多,边缘处是暗褐色的痂,半褪,正中是一片殷红。

他低声问:“痛不痛?”

全无刚才的疯狂,恍若又成了那个关心她的哥哥。

但这点疯狂后的温柔就像是裹了鸩毒的蜜糖,云凝月怎么可能再去尝一口。

她说:“哪里有那天晚上疼。”

顾兰节正抚摸的手离开了她的肌肤。

云凝月没有看他,而是盯着天花板,看着那盏流光溢彩的吊灯。

她知道如何激怒他,也知道如何才能博取他的同情心。

“那天真的很冷,栏杆很凉,”她神色凄楚地开口,“我真的很疼,特别疼。”

顾兰节低声说:“对不起。”

他神色有片刻的怔忡。

压在她身上的力道也在此时有所减轻。

云凝月趁着这一空档,屈起膝盖,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顶了一下他的胯部。

顾兰节毫不设防,被她踢了这么一下,神色痛苦,闷哼一声,歪歪地倒了下去。

云凝月喘着粗气,死命地挣扎,想要挣脱掉手上的纱条。

必须逃出去。

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可惜那纱条,绑的太过结实,她双手被费了好大劲,仍旧纹丝不动。

顾兰节遭遇这么一击,疼的着实不轻;饶是如此,在他瞧见正挣扎的云凝月之时,仍是强撑着过去,压住她的胳膊,弯了弯唇角:“不错,知道保护自己了,哥哥很欣慰。”

他唇色发白,疼痛使他额头上冒着冷汗。

云凝月徒劳地动了动胳膊。

没有用处。

那纱条依旧结结实实。

方才在顾兰节手中脆弱到一撕就裂的东西,如今将她捆的严严实实。

无法挣脱。

顾兰节的唇贴着她的耳朵。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抽气声。

云凝月可以想象的到顾兰节的疼痛。

那里,据说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虽然刚刚有些踢歪了,但云凝月使的力气大,也是疼的。

顾兰节压在她身上,垂眸瞧着她,牵着唇浅浅地笑了。

“真是一点儿也不留情呀,”他叹息,“这么狠,万一废了,以后你要怎么用呢,嗯?”

云凝月说:“把你的手拿开。”

顾兰节怎么可能拿开。

疼痛缓和之后,他近乎病态地将云凝月的双腿也强制性分开,紧紧地绑缚住。

他拿了个枕头,垫在了云凝月的屁、股下。

“给我生个宝宝吧,凝月,”顾兰节笑的温和,“流着你我的血脉,长相像你也行,像我也好。我会好好照顾他,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云凝月尖叫:“你不要让我讨厌你!”

“即使不做的话,你也已经讨厌我了,”顾兰节笑着说,“还不如讨厌就讨厌的彻底一点,至少你还能记我记得深一些。已经不能挽回了……我只能留下你。”

同上次一样,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能脱下来。

爱抚,亲吻一个不落;只是内心的耻辱感,迟迟无法褪去。

云凝月疼的眼睛里面涌出来泪花,双手双脚动弹不得,唯一的武器只剩下牙齿,她死命地咬着他的肩膀。

顾兰节一声不吭,什么话也不说,由着她咬,由着她闹,硬着心肠继续下去。

……

次日,在节目组开始录制的前二十分钟,众目睽睽之下,顾兰节牵着云凝月的手下了车。

工作人员都愣住了。

包括上次站起来说两人没有逾矩行为的白一城。

他摸了摸头,感觉上次站出来说话有些冲动啊。

关于这两位的传闻,大家皆有耳闻,心里或多或少也有点准备,只是第一次瞧见两人毫不掩饰地过来,仍是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苏立晓从早晨起来,心情就不好。

她听说了云凝月和顾兰节昨夜出去住的消息,气的连早餐都没吃,以豆浆太烫的借口,冲着生活助理发了一通脾气。

她参加这么节目,是为了什么啊?!

还不是为了能够离顾兰节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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