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椹抬头，向传来声响的地方抬起眼，那是个长相颇为清纯的女孩子。
女孩子见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不由得红了脸颊。
“对。”
得到回应，女孩抿了抿唇，“你朋友好厉害的，一拳把其中一个男人打得鼻血横飞。”
原椹挑了一下眉梢:“你知道他往哪去了吗？”
女孩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悄悄地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地下时尚街入口:“我看到他进去了。”
原椹看了看几十米外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入口通道，忽地掏出一粒奶糖，脸上微笑足够煞坏女孩儿的心坎子:“咯，谢谢小可爱。”
女孩子动作僵硬地接过原椹手里的糖，脸皮红得快冒烟:“不…不，不用客气……”
原椹笑着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而后转身向着通道走去。
通道很长，里头分枝总多，全是年轻人喜欢逛的店铺，衣服首饰层出不穷。
原椹漫无目的地沿着通道走了将近十分钟，这才在米白色地板上看到了少许可疑的血迹，他伸手一沾，还是温热的。
他抬头一看，头顶指示牌指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灯光忽明忽暗，肮脏的镜面照不清实景，将卫生间内一切外观笼罩上一层污浊的阴暗。
洗手池里水流声不停，滴滴答答地着实有些渗人。
空气中游荡着肮脏的臭气，原椹看着卫生间门口那扇正在维修的示意牌，皮鞋已经踏进地板中积累下的污水里。
五个洗手台烂了两个，水管爆裂，水流哗哗地疯狂往外喷，溅在镜面和墙壁上，将本就算不上干净的墙壁染得更加黑腻。
卫生间内部光线暗得够意思，跟外面一比就跟黑洞似的，原椹有些郁闷地看着顶头那盏散发着萤火虫屁股般细微光线的灯泡。
手机开机，他开了手电，在不大的卫生隔间里挨个看。
就十个位，原椹一头走到了底，脚步停在最后一扇牢牢紧闭的隔间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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