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缩在被窝中,声音细细地“嗯”了一下。
原琛一手撑着床沿,靠下去吻了一口秦苏的后颈,随后转身出房,随手带上了门,隔绝掉房外几人担忧的目光。
烟妃轻轻拍了拍秦妈的后背,安抚道:“孕吐,很正常的,我当初怀我家老大天天吐,可别提有多难受了。”
秦妈在下楼时又回头向着那关闭的房门张望了几眼,目光中蕴满作为母亲对孩子的深深关怀。
原琛这人对药物非常抵触,他平时也不许秦苏多吃,毕竟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也不好,吃少了也不好,那还不如不吃,因此除了必要,或者是真的非常难受,原琛根本不许秦苏碰药。
他用药盖装着几枚药片上楼时,秦苏已经在被窝内缩成一团睡过去了。
原琛把药和热水放在床头柜处,然后脱掉了外套,抽下皮带,待到全身仅剩一条贴身内裤,这才钻进被窝,温暖起秦苏哪怕在睡梦中也冰凉的手脚。
这天晚上,秦家两老终于肯留下过个夜,原椹毫不留情又被赶去睡了沙发。
这命苦的孩子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厨房内那穿着他哥睡衣的苏苏嫂子。
苏苏穿着围裙,动作有些艰难地在厨房里忙活着。
原琛还以为是眼花看错了人,他揉了揉眼睛,在发觉看清的人还是秦苏那刻,他睡意全无,顿时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拖鞋都还没来得及穿就噼里啪啦地往厨房跑。
“苏苏!”他惊叫了一声。
秦苏被他这么一吼,拿在手里的刀直接给吓掉,落在菜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刚切好的香葱末溅了一地。
先前落下的那一刀切上了手指,血水瞬间就落了下来。
秦苏愣在哪里,看着手指上的血砸进葱花里,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疼,不知怎地,生理泪水瞬间就滚了出来,像是被吓哭了。
原椹瞬间就慌了,赶紧跑出去翻医疗箱,再次进来时,秦苏已经把手指塞嘴里,眼泪吧啦地吸吮着手指上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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