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苏时,他似乎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可秦苏就未必了。
他靠着原琛的胸膛,没多久就昏昏欲睡,原琛很快吹干了这人的发丝,脱掉磕人的外套和皮带后抱着人往被褥里一倒。
秦苏用手臂缠着原琛的腰,困乎乎地说:“别压到我的头发。”
原琛用缠在手腕处的那根皮筋把秦苏的头发全扎起来,秦苏这才奶猪似的哼哼两声后靠在原琛怀里睡了。
就这么抱着人,原琛低头吻着这人越发安秀的眉目,心思里全是不为人知的忍耐。
真想要啊。
探班三天,第三天下午四点的飞机,知道男人要走,秦苏头一天时心情就开始低落了,但他不能留,财务这方面的公务繁重,难度比他设想的还要严峻,他怎能因一点私念去挽留对方呢?
朝阳暖意横扬,人工布置的枯萎枝林中风铃声大起,白得一尘不染的清湛美人提着他的油纸伞,嘴里含着一颗棉花糖,不高兴地一屁股坐进砂砾中。
长宽达两百多米的干枯柳树林子中,每根枝丫上垂挂着的铃铛随风轻响,响声覆盖整片枯林,脚下干冰白雾腾气,混着风肆意翻滚,秦苏把伞丢一边,气得脸都红了,两条手臂环胸板出一副‘不许来哄我’的顽固样。
一直跟他身后的男人捡起伞,走到生闷气的白衣人身边,“气够了吗?”
秦苏气得眼眶子里包满泪花,也不回头去看男人,就这么坐沙地里,一身质感高级的绸衣沾满金黄的沙子颗粒。
原琛高高在上地看着生着闷气的小可怜,半晌才来到秦苏面前,半蹲下身,直视着秦苏那叼着下唇的委屈模样。
秦苏别开脑袋,带着哭腔,“她明明就是对你有意思!”
原琛握着这人的手指,秦苏抽回手,可奈何男人力气太大,用了半天劲儿都挣脱不了束缚。
秦苏两条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早不知心里那点想法是怒还是悲:“你快回去吧,免得被人惦记。”
原琛摁着这人的脑袋,将人往怀里带,“哭什么。”
秦苏揪他的腹肌,咬牙切齿道:“都怪你!干嘛长这么好看!”
“……”原琛有些失笑,“好好,我的错。”
秦苏用原琛的衣襟抹了满脸湿润,“你好烦啊!快到时间了吧,赶紧走。”话是这么说,他抓住男人衣角的手却没半点松懈。
原琛唇中溢出一丝带着溺爱的叹息,“许茜茜那个人,八面玲珑,还会讨人心,我对她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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