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离渊心情复杂的和祭北一同踏上了前往万兽谷的路。
“你那个小师妹。”祭北突然开口。
“落落怎么了？”蓦离渊抬眸看向他。
“她……鞭法挺不错的。”
“嗯。”蓦离渊眉心微皱，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了。
“是谁教的？”祭北很好奇，这种鞭法确实是他第一次见。
柔中带刚，凌厉而又柔软，招招带着肃杀之气，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蓦离渊眉心一沉，果然：“百季子尊者，落落的娘亲。”
“百季子尊者？我没听说过，也没在这儿见过啊。”祭北皱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早就已经陨落了。”蓦离渊不愿多说，再不开口。
祭北见他不愿再说，也闭口缄默不言。
蓦离渊的思绪，倒是被这无意的一个问题扯远了。
百季子尊者陨落前，是药璇子最好的朋友，这就是药璇子为什么那么宠爱落落的原因。
据说，据说……百季子尊者喜欢师父。
还有，据说……落落其实也是一个意外。
不过还好不是师父的。
这也是蓦离渊唯一庆幸过的一件事。
不过，又有传闻。
百季子尊者其实并未陨落，而是离开了夙华山，归隐山林了……
有很多传闻，很多很多。
蓦离渊大多数都听过。
最让他在意的，是哪荒谬至极的——“百季子尊者和寒辰子尊者有过一段情”。
明明知道那只是谣言，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去在意了，如梗喉之刺，卡在他心里难受的很。
“蓦离渊？你怎么了？”祭北见他情绪低落，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疑惑。
“没什么。”蓦离渊拂开他的手，摇了摇头，尽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
“你说，要是打不到血蟒怎么办？”祭北还是有些疑惑，但也不再追问，轻飘飘的转移了话题。
“蹲守。”蓦离渊抬了抬眸，转而又道，“除非有更好的东西。”
祭北唇角一扬，还以为蓦离渊又怎么了，看来还是很清醒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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