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怎么不说话？”
季暮云说着甚至坐在了床边上，距离的更近。
我能闻到他衣服上的气味，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带着更柔和的气息。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安全感。
温暖的太容易让人沉醉。
“……我没事。”我带着慌乱的闪开季暮云的视线。也同样拒绝着这样的季暮云。
季暮云的手僵持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收了回去，我心里竟然冒出一股愧疚感。
我想我面对着他的时候可能永远都学不会硬下心肠。不管心里已经做了多么坚决的决定，只要他对我稍微的温和一些。我就可能放弃底线和自尊的重新扑上去。
飞蛾扑火没有任何的缘由。只是因为本能，但是被烈火灼心的滋味也实在太痛了。
这是件无解的事情。只能靠无尽的时间去稀释溶解，最后淡化在漫长的记忆里。
但是这个机会季暮云却不愿意给我。
所以被爱一方总是伤人而不自知。
“我真的没事。”我开口重新的回了一句，但是季暮云还是坐在我的身边没有动的意思。
两个人之间有种奇怪的气氛。我很不适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顺其自然的重新躺下去，然后任由着季暮云坐着……
后者我实在坐不来。只好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告诉季暮云我没事。
“这样惊醒其实很正常……”
“哪里正常？”季暮云立刻打断我的话，“连休息都休息不好。也算正常？”
或许对别人不正常，但是对我很正常。因为几乎半夜惊醒，所以最后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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