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清聆的前奏响起……
许孟乐递给白映驳一支精美的话筒,又叫麦克风我在电视上见过。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他唱的意外好听,声音比以往温柔许多,相比古色古香的伴奏,他的声调更有青色烟雨的缥缈。
“不是吧?听了一遍就能唱,而且全在调上,好听耶!”白糖音夸道。
“额……你要没偷偷学过这歌,我把这话筒吃了。”许孟乐反应更夸张,他根本不相信白映驳的歌艺。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他依旧唱着,而且眉宇间看似更加投入。
“吃了吧。”一曲唱罢,白映驳得意说道。
“什么?吃什么?”此时的许孟乐已放倒了好几瓶洋酒。
“不好意思,我还真没学过中文歌,望乐爷说话算话,吞了这支话筒。”白映驳淡淡说道。
不料,许孟乐只是醉意熏熏笑了笑,就夺麦而起眯着眼睛唱了一曲《春泥》。
“流氓无赖,你怎么就变成了这幅德行。”白糖音瞪眼看他,碎碎念着。
其实刚刚许孟乐狂饮酒时,我就发现她就一直偷偷撇嘴,她好像真的很讨厌这个人哦。
“漫天的话语,纷乱落在耳际……
你我沉默不语,牵你的手,你却哭红了眼睛……”
不知为何,痞里痞气的许孟乐开口就伤,一字一句越唱越低迷,直至嗓音微哑。
我急忙转头看白糖音,却发现她眼神忽闪,仿佛有股柔殇藏在眼底,一直定定望着许孟乐醉到褪去黑西服,消瘦背影上挂着雪白的衬衫。
“迷雾散尽,一切终于变清晰……
爱与痛都成回忆,遗忘过去……”
唱到这里时白糖音已是泪光盈盈,她想转头抹泪,却发现我的目光,我急忙低头看着一桌酒瓶大军。
微微抬头时,反光桌面上低垂着暗自倒酒的雪白玉手,投影的彩光里那个白家小姐空洞的喝着酒,一杯又一杯一直褪去了她绯红的唇色。
“如他所言,他的歌果然很有情绪”白映驳说。
我也觉得,这歌曲听似忧伤甜蜜各半,却被许孟乐磁性低沉的嗓音唱的伤心欲绝,当然还是说不出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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