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卫生大检查,大课间王冬你带着同学们把教室和卫生区打扫好。”
班主任留下这一句,夹着讲义匆匆离开。
“嘿,冬哥,我们请假,肚子不舒服。”
刘成和于洋两人吆喝了一声,不等王冬回应,也急匆匆的跑出教室。
“王冬,他们就是抓着你好欺负,每次打扫卫生都是你帮他们干的。”
叫做王冬的少年丝毫不在意,做了十多年卫生委员,这样子的情况见的多了,一个班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必要斤斤计较。
见王冬开始组织同学打扫卫生,周朋怒其不争,重重的唉了一声,三年的同桌早就熟悉了王冬的性子,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你说为啥最近学校总是开会,还都是突然就开会,根据我的推测,一定有大事要发生。”
“拿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先做好值日再说。”
一物降一物,周朋闲不住的嘴让所有老师头疼,偏偏王冬每次都有办法让他闭嘴,在外人眼里王冬有些孤僻,但偏偏就是和周朋处得来,这也是在班级里铁打的座位,流水的同桌,只有王冬和周朋两个人一同桌就同桌三年的重要原因。
其实不光周朋,学校里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最近的异常,老师经常上着上着课就被叫去开会不说,原本总是被侵占的体育课也改为了一周五节,这对于即将面临高考的应届生来说,十分反常。有好事的同学打听到,不止市一中,全市所有的学校都增加了体育课,甚至企事业单位也明令员工每天必须完成一定量的锻炼,并打卡记录。
算了,不管有什么事,也不如打扫卫生重要,对于王冬来说,没有什么比打扫卫生更能让人快乐的。
从记事起,王冬就对打扫卫生有着超乎常人的热爱,小时候只能拿得起抹布,就拿着抹布爬着到处擦,后来拿得动扫帚、拖把了,家里的卫生便再也没用爸妈操过心。
王冬的父母都是探险家,一年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回家也只是短暂的休整,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做家务,所以对王冬的行为乐见其成,如果不是每个月按时汇入的充足生活费,王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父母捡来的。
在王冬十岁那年,父母和往常一样出发探险,音信全无,王冬的幸福时光一去不回,由于没有直系亲属,王冬被送到了孤儿院,在孤儿院一过就是六年,实在忍受不了孤儿院内的制度,王冬靠着父母的少许遗产和自己勤工俭学攒下来的钱在市郊租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平房。
十八岁前政府每个月有五百块钱补贴,学费是国家出,房租一个月八百,吃饭在学校,伙食费一个月四百,自己在学习之余做点兼职,完全供得起每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甚至还有能存下一些。
出于对打扫卫生的热爱,小学到高三,王冬一直担任班级里的卫生委员,有着十余年的从业经验,学校卫生大检查重点检查哪里,王冬比督导组都清楚。在王冬的组织下,全班有条不紊的把教室收拾的焕然一新,卫生区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各班体委请速到操场,各班体委请速到操场。”
上课铃响过,教导主任的尖锐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卡着点回到教室的刘成兴冲冲的冲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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